效果何止好。没人想到争议颇多的魏北,拥有一大堆“成人向”黑历史的魏北,原来在舞台上还可以这般闪耀。
公益性演出,限流,不盈利,只唱一些大家耳熟能详的流行曲目。魏北当初在夜店见识过的场景,终于在“外面”看到了。
舞台下坐着慕名而来的观众,也许更多人纯粹凑热闹。但台上的魏北那样动人,真可以叫人一见倾心。
他唱了很多首情歌,其实只想唱给一个人。网上再怎么含沙射影随意猜测,唯有魏北和沈南逸心照不宣。
魏北公开唱过《烂泥》,又唱《走狗》。沈南逸说不合适,不准他唱了。魏北到底还是年轻人,爱起来简直不要太热烈、太直白。
他一首《共同渡过》,终是哄软了沈南逸那颗不再年轻的心。
“若我可再活多一次千次,我都盼面前仍是你。”
这样的演唱会共四场,沈南逸即使再忙,也一场都没错过。他就坐在人群里,看台下从观众稀少,到人群熙攘、欢呼声排山倒海。那样的情景里,魏北多数是拿着立式话筒,只一根光柱将他照亮,他就站在里边,轻声唱。
魏北太漂亮,太俊朗。他哪怕唱到嗓子沙哑,也要把爱意传达。沈南逸沉默地听着,不起身唱和,也不鼓掌。他只在表演结束后,悄悄去休息室。他将准备好的花束交给魏北,再拉着年轻人从亲吻,直到做|爱。
每每这时,沈南逸都明白魏北想要的是什么。他不想藏着掖着,想光明磊落地宣告于世。好几次魏北说,网上都猜成这样了,那些照片不是假的。
沈南逸亲吻他,说现在还不行。
魏北沉默片刻,此后便不再提。
五月初,汪林颂正在办公室接了个电话。他呆怔几秒,突然跳起来狂喊大叫。同事捂着耳朵吼他,差点没把这玩意给叉出去。
汪林颂围着办公桌跑了几圈,激动地摇着同事肩膀。
我他妈,我他妈!沈南逸交稿了啊!他主动交稿了!新书!啊——!
同事苦笑连连,这你妈都给逼成神经病了吧。
《彩虹》一书,沈南逸几易其稿,终于交给汪林颂。他说这本肯定能出版,不必担心审核。
汪林颂问,难道不是同志文学了。
沈南逸说,题材没改。你拿去送审就行了。
阅完新稿那天,汪林颂关上最后一张纸页。他竟无法用言语描述心中撼动与感想,他端起凉透的茶水,猛喝一口。
关于这本书的结尾,已经更改。
——年轻人喜欢唱情歌,他就随他去唱。
——而他会作为一个宇宙,永远撑在他身后。他们从荒原走向人间,他们摇着旗帜为爱平反。
——热恋中的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斗争。这无垠岁月需要每个人活着之日,特别用力。
——他第一次看见他时,就明白结局应是另一番光景。
——他们,明明绝配。
汪林颂叹口气,等茶水将滚烫的心肺彻底降温冷却。他揉了揉眼睛,笑自己这么一大直男,看完同志文学竟然有想哭的感觉。
是啊。他想。
明明绝配。
五月二十日,魏北的“处女院线”电影《庙堂锋》上映。
一天之后,朋友圈、微博、头条等平台疯了似的。看过的人都成自来水,他们甚至开始四处安利魏北过往的影片和电视剧。
“这个演员到底是谁?!”
“他一个大男人,简直将性转的狐狸精给演活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