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连一件被撕坏的衣服都要带回来,刻板强迫到了极致,我看到撕破的衣衫,还有他额头被包扎的伤口,他才交代了你给他上药的事。”
楚母说这话的时候,隐瞒了楚晏提起姜林夕“强迫”他的委屈。
那时候的楚晏在楚母面前就似个可爱的孩子,喋喋不休地诉说当时姜林夕那样做给他带去的“烦恼”,那些烦恼也很“幼稚”。
姜林夕的强势给了楚晏极大的记忆点,因为很少有人会这样去强制更改他的刻板行为,楚母从她喋喋不休中,看出了姜林夕强制干预似乎正确刺激到了楚晏的情感表达,所以才说得十分激动,也听明白姜林夕是在救楚晏,十分感激姜林夕。
“很多人都不愿帮我家晏晏,他们只会理解他不合群的行为是孤高,偶尔关心他,也会被他的冷漠和对外表现的迟钝打退,认为他是一个绘画天才在看不起普通人。其实并不是这样,他只是不会很好的表达情感,as病症封闭他对痛感和一些感知的接受和表达能力,他在生活情境上相对普通人惑得极为困难。
但我和他爸爸坚持让他当一位大学教授,目的是希望他可以多跟同事接触,多跟学生接触,以此使他从封闭的圈子里跳出来,注意到更多人和事,感受这个世界更多的美好。”
楚母说到楚晏一个天才油画大师会待在学校授课的原因,姜小艾在共存心灵室感动哭了,因为这是父母对孩子很伟大的爱,想把世界最美的东西都给孩子享受。
“这个决定很好。”姜林夕作为攻读下心理学hd博士学位),拿到执照的心理学家,也很赞同楚母和楚父对楚晏的这个安排。
楚母得到姜林夕的肯定,眼睛亮了起来,拉着姜林夕坐上她家的车子,准备送她回家,然后在车上跟姜林夕说了很多楚晏的事。
其中提到楚晏在a美授课的一些备课内容,全是她跟楚父提前为他准备好的。
“我和他爸爸以前都是a美的名誉教授,楚晏绘画很有天赋,比我跟他爸未来在绘画界的成就都高很多,但是他不懂给学生上课,有才华也不懂怎么给学生展示,我跟他爸就结合我们两个多年的大学授课经验,帮他备课,引导他把学生教好。”
楚母说到这件事,眼里露出一丝自豪,跟姜林夕说她跟楚爸当初就是a美最受学生欢迎的老师,楚晏在他们的辅助下,也一样深受学生喜欢。
“我跟他爸以前很多备课资料,我们都陪着他看,教他怎么去运用。”
“备课资料?”姜林夕听到楚母提到给学生上课做的课前准备,想到她明天要去a美上的公共课,有点犹豫要不要借阅的时候,楚母握着她的手,拜托姜林夕在学校中多关照下楚晏。
“这样说可能很麻烦姜老师,也很不好意思,但我和他爸40多岁才生下的楚晏,现在也没太多精力回校帮他面对一些突发状态,引导他更积极的走出封闭圈。”
楚母面露难色和愧疚,正想要寻找些珍贵的东西作为谢礼,麻烦姜林夕以后在学校能多引导楚晏一些的时候,姜林夕也因为她的拜托,提出了借阅楚父楚母的备课笔记。
“我想学习一下,如何教好学生。”
姜林夕对于给学生上课,充满了她教不好他们的心理负担。
“若是可以,能不能今晚借我一下?我后天就有公开课了。”姜林夕这请求一出,楚母很高兴的同意,叫司机把车子开去了a美。
“笔记都被晏晏放在学校办公室了,我们现在去取一下。”
楚母说这些话的时候,楚晏虽然偶尔会听到他们在说他而回头,但是却都没有插话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