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易两字,换成请求,我可能更愿意帮苏先生这个忙。”
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她有意加重了帮忙两字。
苏钺同样看着她“夏小姐工作繁忙,又要养家糊口,即使我相信夏小姐有助人为乐之心,也不敢轻易提出请求。交易两字虽然又失偏颇,但也是出于我对夏小姐的尊重。”
夏千“……”
苏钺又说“我再次联系夏小姐,也深知这是一个不情之请。但是作为苏黎的哥哥,是真心恳求夏小姐能帮我这个忙。”
夏千“……”
同个星期,夏千就带着夏一熙跟着苏钺登上了直飞多伦多的客机。因为去年冬天,她刚带夏一熙到加拿大滑过雪,这已是夏一熙第二次去加拿大了。
飞机夜里9点起飞,夏一熙窝在头等舱座位翻阅着绘画书,精神显得格外旺盛。同排的苏钺也在看一本英文杂志,唯有夏千自个闭眼假寐,突然总结起自己的人生好像从出生到现在,她都不怎么顺遂。童年灰白,漫长无聊到没有尽头;少女时代又太短,几乎是一个瞌睡时间;青年还没有发迹,已经是起起伏伏。
心里莫名还有些羡慕起苏钺那位弟弟,都是同一个孤儿院出来,他却能被苏家这样的慈善家庭领养,她却在养父养母那里遭受虐待。然后,她又骂自己到底在羡慕个大头鬼啊,好歹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
“妈妈,我们去哪儿?”夏一熙放下绘画本问她,同时余光瞥了两眼不远处的叔叔。
“加拿大。”
“去滑雪吗?”因为夏一熙已经去过加拿大,加拿大对他的概念就是滑雪。
“不是。”夏千低头看着儿子,用特别温柔且认真的口吻告知“妈妈带你去见……舅舅。”
“舅舅?”夏一熙眼睛一闪,可是舅舅是什么。从小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夏一熙对各类亲戚关系十分无知,他双手重新拿起绘画本看了起来,小嘴却突然叨叨不休地念了起来“妈妈的爸爸叫什么?妈妈的爸爸叫外公;妈妈的妈妈叫什么?妈妈的妈妈叫外婆;妈妈的兄弟叫什么?妈妈的兄弟叫舅舅……”
夏千莞尔,正要打断儿子,夏一熙眼睛却再次看向苏钺那边,然后将小身子挨靠向她问“那他呢?”
显然,夏一熙也知道苏钺是同行的人。
这边夏一熙话音落下,苏钺也侧头望过来,神色和姿态显得轻松却也矜贵。
夏千无端拘谨了一下,咳嗽一声,掩饰心里的尴尬。
就在这时,苏钺亲自回答夏一熙道“你也可以叫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