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授课任务包括带那几个年级,上什么课,多少学时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听得姜林夕头大,她最烦也最怕这些职场琐事。
“我不管了,蕙姐你来帮我跟他们谈。”姜林夕想逃离职场问题的意念太强,很快她的人格意识躲了起来,姜蕙人格意识自动控制了整个身体。
“这些我们可以到了办公室,坐下来慢慢谈。”
姜蕙人格替代姜林夕人格替代的悄无声息,从外看她的身体,她只有一个很微小很微小的停顿动作。
这个停顿动作,如果没有人死盯基本不会发现,发现了这种迟疑的停顿也看起来很自然正常。
所以一路边走边跟家姜林夕商量以后任职课程的校领导们,完全没发现姜林夕已经变了一个人。
就算姜蕙一“上位”,马上用她比姜林夕略快一些的语速,建议大家坐到办公室慢慢谈,还习惯的从包里拿出了一副眼镜戴上,这些领导也没有发现姜林夕整个人从语速、语调到眼神、步伐和气质上的多方面改变。
他们只觉得“妥协”不离职的“姜林夕”变得对继续任职的态度积极了起来,也对他们提出的各种授课问题犀利了起来。
虽然同意服从合约最低服务年限继续任职,也愿意接受他们做了大变动的授课课程,但每周教学工作却坚持只完成合同上额定的十课时(每课时45分钟)。
“每周给我排课超过十课时我就不上了,这每周的十课时,可以的话,请尽量安排在一天,别太分散耽误我去忙其他事。”
姜蕙虽然不希望姜林夕在工作上做没有契约精神的事,但也为她在谈判中争取了最有利她的授课日程。
“行,十课时就十课时,给你安排在周二如何?”
几位领导虽然很希望她多给学生上一些课,但更怕姜林夕甩手走人,一节课也不上,所以只跟姜蕙纠缠了这个工作问题几句,看她态度坚决也不继续说服她,定下她每周二来学校上专业课。
姜林夕被几个校领导从停车场簇拥着带走的时候,时泽整个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姜林夕有何种能耐,选择离职了,还能被学校这么多大领导找来做劝阻。
“姜林茂,你姐姜林夕现在怎么回事?不是被网友嘲走后门才当a美老师的吗?”
时泽打电话联系原主姜林夕同父异母的弟弟姜林茂。
姜林茂这时候正跟一群朋友在几栋高楼上玩跑酷,危险的攀爬和跳跃一个接一个不说,还敢分心接起时泽的电话,边跑边说话。
“好像网上出反转了,有黑客帮我姐收拾了那些键盘侠,我姐也被你们系的学生爆出作画视频,证明了她的天赋,我不懂画,但是能从视频里看出我那三锤打不出两个屁的姐姐,深藏不露有几把刷子。”
姜林茂在电话里漫不经心的说着姜林夕的事,时泽追问什么画,姜林茂叫他自己去查。
“网上最火的视频,你一搜就出来了。”姜林夕说着做了一个“猩猩跳飞台”,从一栋几十米高的居民楼平台,猛地发力”飞跃“到另一个居民楼的高台,两栋高台之间拥有一个乒乓球台的距离。
“你他妈又在玩命呢!”
时泽在电话里听到呼啸的风声,也听到姜林茂落地的声音,猜出他在外跑酷,笑骂了一句,那边也笑着邀请他来玩。
“我不爱玩这玩意!”时泽跟姜林茂撂下这句话后挂了电话,上网查看了姜林夕的作画视频,然后惊得合不拢嘴,飞跑去姜林夕作画的第一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