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沉鱼转过头,与他脸对脸,抓住他的手掌细细摩挲着。
“哪儿那么容易生气,我对着你的时候脾气最好了。相反我还很高兴,有什么事情你都跟我商量,这是信任我的表现。”
刘崇光听她这么说,顿时就高兴了。
“你的确最好了。人交给我吧,她不会再出现在你我面前了。”他向她保证。
卫沉鱼摇头“这是后宅事儿,哪用你出手。既然是妇人手段,那自然是我来料理。我办好了的话,你可要给我奖励啊。”
她说着还冲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带着几分天真的意味。
顿时刘崇光就有些心痒,反握住她的手,眉头不禁扬起来,薄唇轻抿着,视线往里屋瞥了瞥,一脸暗示她的意味。
卫沉鱼抽出自己的手来,点了点他的鼻梁道“这会儿可不行,我得去安顿了那女子,待晚上的。”
她直接去找了小六子,小六子这会儿已经查探出些东西了,整个人脸色不好。
“少夫人,这妇人可脏了,您还是莫问免得脏了您的耳朵,就交给小的处置吧。”
“无事,你说吧,爷也同意了。”卫沉鱼语气比较坚定。
小六子才道“小的之前就听她带点南方口音,而且姿态扭捏,根本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姑娘。就专门让人去那种地方问了,正好有一批扬州瘦马昨日到的望京。小的去诈她几句,她就全招了,说是个婆子买下她,要她这么干的。但那婆子是谁,她就不知道了。”
卫沉鱼挑了挑眉头,不急不慢地道“她的确不知道那婆子是谁,可是把她卖掉的人,肯定认识那婆子。扬州瘦马可不便宜,不可能随随便便卖给谁,出了差错是要掉脑袋的,再去打听。”
有卫沉鱼这个提点,小六子立刻一拍脑袋去了,他一时情急脑子转不过弯来,还好少夫人聪慧。
晚饭前,卫沉鱼就收到了消息,果然不出她所料,跟三皇子府脱不了关系。
她轻嗤了一声,吩咐了身边大丫鬟几句,就跟刘崇光商量了。
“按你说的办,她对爹的一片孝心,我们总不能辜负了。”
当晚,那扬州瘦马还在害怕,之前有人来问她,她愿意安全离开,还是留下来以身相许。
她早就知道这刘侯府是金银窝,来了怎么可能走,再一想今日救她的男子,那孔武有力的臂膀,顿时就面红心跳,她愿意伺候他一辈子,给他倒洗脚水。
因此她丝毫犹豫都没有,咬紧不松口,一定要伺候爷。
后来就有几个丫鬟进来替她梳洗,把她打扮得干净又漂亮。
“我们少夫人说了,你既要报答,今日就让你如愿以偿伺候我们侯府最厉害的男人。你可不能辜负她一番心意,不过这位爷可不好伺候,姑娘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儿来,一进去不迷住他是要被扔出来的。”
那女子被吓唬得脸色白了白,不过很快就有了主意,谈别的她会害怕,但是伺候人可是她的强项。
“劳烦几位姐姐把我的包袱拿来,里头有个小罐子是装着抹身体的油,十分好用。”
几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去拿了罐子先给外头候着的大夫瞧了瞧,知道这里头装的是助兴的药,并不会伤及根本才给她拿过去。
当晚刘侯爷回房的时候,床上躺着一个小美人儿,双眼被布巾给蒙住了,唯有床头那一点烛光映照着女子娇嫩的面颊。
他兴冲冲而去,当晚兴致大发,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不止。
第二日午后,刘素儿一直在等消息,那扬州瘦马被放进刘侯府之后,就没一丁点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