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柴火,对以茉说“我拦着,小姐你快翻过去。”
以茉一跺脚,把辫子咬在嘴里,爬上了铁门。
三、五个家丁片刻就赶到了,一见是三小姐要逃跑,呼啦一下就涌上去阻拦。江妈挥舞着柴棍,才打翻了两个,自己就被人扑倒了。
一个高个子的家丁跳起来抓住以茉的脚踝,用力一扯。以茉惊叫一声,两脚落空,只有手还死死抱住铁门栏杆不放。
赵文佳见状,从门外看热闹的小贩手里夺过一根扁担,伸过铁门去捅那个下人。
那人忍着痛,和另外一个下人一起,硬生生地将以茉从门上拽了下来。
以茉重重跌在雪地里,头磕在了一块石头上。
她捂着着脑袋坐起来,头昏昏沉沉的。江妈本在破口大骂,一看到她,忽然惊骇地大喊起来。
“血!小姐你流血了!”
下人们看见了红,也都吓了一跳。那两个抓着以茉的人也赶忙松手避开。
“以茉!以茉你怎么样了?”赵文佳在门外喊得声嘶力竭。
反应过来的下人赶紧拖着以茉往屋子里走。
以茉强撑着,扭头冲赵文佳喊“文佳姐,去找我姐夫……”
她还想多说一句,可是头愈发昏沉,两眼发黑,软软倒了下去。
赵文佳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六神无主,一听以茉这么说,跳起来就跑走了。
苏家去传话的长了心眼,只说三小姐在后院赏雪时摔了一交,跌破了头,其他的只字未提。可饶是如此,正在刘家商谈婚礼细则的苏氏夫妇还是吓了个不轻,赶紧告辞回家。
刘妈已经找了熟识的大夫来给以茉看过,包扎了伤口。她又把以茉所有的鞋子都收走了,再把冬天的厚衣服全都锁了起来。
以茉头上包着白纱布,有点低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苏老爷在她耳边念叨着刘家少爷种种的好,她统统当做耳边风。
苏老爷以为她睡了,这才锁上门离去了。
以茉等他走了,才幽幽张开眼。她忿忿地捶了一下床,紧咬着下唇,泪水从眼角滑落发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