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茉胸口像是被捶了一下,泪水瞬间湿润了眼睛。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门口,“姐夫,我在这。”
傅靖云皱着眉看着门上的锁,抽出了□□,“以茉,你站到一边去。”
以茉应了一声,急忙退开。
只听砰砰两声巨响,门锁冒起火花,然后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
傅靖云大步迈进屋内,就见以茉穿着白睡衣,头上缠着纱布,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他。
女孩儿起码瘦了有十斤,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又披散着长发,本来就小的脸只有半个巴掌大了。
傅靖云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地脱下军大衣,将以茉单薄的身子裹住了,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刘继业尴尬地站在客厅里,左手是神色慌张的姐姐和姐夫,右手是板着脸摸着枪的士兵。他对这状况一头雾水,还以为是那个军官仗势欺人,来抢东西。
正焦急着,只见那个军官怀里抱着一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那女孩被军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头黑发和一双白皙纤瘦的脚。
男人抱着女孩,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扫了他一眼。那目光锐利如锋,冰冷如数九寒冰。只一眼,刘五少就觉得自己被这锋芒切割得体无完肤,什么言语都没有了。
傅靖云走出大门。寒冷的空气吹得以茉一个哆嗦。
傅靖云把她裹紧了点,坐进车里。
以茉抓着傅靖云的衣襟,不安地问“我们去哪里?”
“回家。”简短有力地回答。
司机猛踩油门,军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