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千手建材公司都没上市,开个毛股东大会,叫着好听而已。
每周的会议内容,不过是柱姐例行给迹部景吾念ppt。
这次也不例外。
柱姐照惯例,先到达会议室,一边熟悉乾贞治准备的ppt,一边恭候财主迹部景吾的到来。
光熟悉ppt当然不够,以那位大少爷的吹毛求疵的脾气,要是惹他生气撤资就玩完了,尤其上周还亏得有些厉害。
柱姐合上笔记本电脑,抽出一叠文件,拿出当初学忍术的劲,使劲背诵吉川秘书给她准备的文稿。
要是老爹和扉间在现场,看她如此刻苦认真,绝对会感动得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吧。
……
惠比寿没有跟过来,自己呆在办公室玩,第一是嫌柱姐烦,第二是忌惮迹部景吾绝佳的洞察视力。现在的他是实体化,存在不宜太过招摇,越少人知道为妙。
全神贯注的柱姐背文稿,犹如背了一整个世纪,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猛地惊觉抬头,会议室里空荡荡的,迹部景吾人却还没到。
她撸起袖子看腕表,居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迹部景吾不是不守时的人,如今还没到场,定是发生什么事,来不及通知她此次的早会要取消。柱姐抑制不住自己雀跃的心情,站起身迅速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和电脑,非常自觉地打算离场走人。
她抱着文件电脑刚走向门口,会议室的门就像是有感应一般,猛地一下被打开。
她身手敏捷,闪得快。在她愣住的目光中,涌进几十个身着黑色战斗服的人,他们全副武装,头戴头盔,面带口罩,非常迅速地冲向会议室一侧有窗户的墙。
仿佛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各司其职。
一部分人很快地把所有的窗户玻璃拆下,紧接着另一部分人轻手轻脚地将新的玻璃安装回去,还十分小心地将新玻璃来来回回擦拭了好几遍,真正做到纤尘不染。
他们光速拆玻璃装新玻璃,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一气呵成,一点声响都未发出。
换好玻璃后他们把旧玻璃抬出去,十分贴心地将门关上。
柱姐愣愣地盯着紧闭的门扉,过了几秒,窗外有一团黑影,逐渐放大,她牛头,注意力一下被吸引至窗外。
下一秒,玻璃“哗”得一声碎裂,黑影径直踹破玻璃跳了进来。
迹部景吾完美落地,双手张开,犹如一只自由飞翔的鸟儿,用法语说道,“surprise!”
他整个人十分陶醉,连眼下的泪痣都熠熠生辉。
在原地的柱姐表情呆滞,一动都不敢动。
见柱姐半晌不说话,迹部景吾略抬下巴,倨傲得意地说道,“啊恩,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跳窗技术了吗?”
柱姐:“……”
她刚刚差点条件反射要结印了!这明明像是个半夜闯入少女闺房的登徒子啊!
迹部景吾解开安全绳扣,外面的直升飞机收起绳索飞走。
玻璃碎渣渣散落一地,反射着外头日光炫目的七彩光辉。怪不得刚刚那些黑衣人要换玻璃,原来全都是为了面前这位爷做的铺垫。
他打了个响指,那群黑衣人立刻出现在他们面前,不到三十秒,换好玻璃扫好玻璃碎渣,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去匆匆。再进来时,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大束比自己还要大的花束,染着露水的红色玫瑰正开得娇艳可人。
还在门口边站着的柱姐眨了眨眼,看他们离自己越走越近,整个人不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