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做妥了。
好在队上关于茅草的定价也不高,按照一个可以卖5毛钱的草编来说,成本可能就一两毛,除去学费,自己还能净赚两三毛钱,如果一天能做成三四件的话,那就能赚个一块左右,一个月就是二三十块钱。
这年头也就当工人能挣那么多钱呢!
大伙儿盘算着,心里都开始热血沸腾了。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家里的壮劳力必须按时下地工作,他们回家后帮忙我不管,要是谁在干活时不卖力,偷懒耍滑,谁家的女人就甭去流子那儿学草编了,还有,除了没法下地的老人,女人每天也得把自己本来该干的农活给干完干好,干完活后你们愿意花多少时间在草编上我也不管。”
对于农民来说,现如今田地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所以管大牛这番话还是得到了大伙儿的一致认可的,原本被理想中的收益冲昏头脑的社员也开始清醒起来。
不过他们多数人都懂得满足,按照现如今大伙儿的收入,每个月能多个几块钱的收益,他们就能偷着笑了。
“流子豁达啊。”
“就是,咱们没看错他,这孩子仗义。”
好听的话一箩筐地砸向江流,从现在起,他就是全队的半个衣食父母了。
“流子,你那是真的是医生说的?”
有关于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大伙儿都不好意思问的太过直白,可这件事带来的震撼力太强大了,让人依旧忍不住想找江流问清楚。
要知道,自古以来不能生的问题多数时候都会被人归结在女人身上,就好比原身和徐秀秀结婚十年没有生孩子,旁人聊起来的时候,只会说是徐秀秀这块田不好,却不会说是原身这个耕田的人有问题。
“嗯。”
媳妇已经在烧大公鸡了,江流也有心情过来为大家答疑解惑。
他的面上一副愁苦的表情,在大伙儿问题这个话题时,用手心搓了搓脸,然后长长叹了口气:“大夫说了,我的精水不行,估计是年轻时候营养没跟上,加上这些年太过劳累的缘故,按照我现在的身体条件,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医生告诉我,要是以后开始好好调养身体,把营养跟上去,没准还有一线希望。”
江流这段话纯属胡扯放屁,就他们那个小县城的医院怎么可能会有仪器检测他精子的活力呢,白天江流就是以脑袋的伤口为理由去医生办公室溜达了一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