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嗯”了一声,继续向闻姣实施眼神压力。
闻姣本来也不是什么有见识的知识女性,被几名刑警——特别是黑脸的耿志忠一瞅,立刻吓得哆嗦了,抹着眼泪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起来:“就是不太规矩…公司里好多女同事都和他有点那个…尤,尤其是许秘书,许秘书还秀过大伯哥给她买的钻戒…”
“那你怎么不和你大伯妇说?”
“…我不敢,我老公也说不要管别人家闲事…”
正在一群人感慨着詹佳和的陈世美时,詹佳和的三弟詹佳兴终于安顿好了他的母亲赶到了。
“姣姣,没事儿吧?”
这话说的,路铮都吐槽无力了,人在警察局,能有什么事儿?
闻姣一见到詹佳兴来了,瞬间梨花带雨。
然后路铮几人就承受了来自詹佳兴不善的眼神暴击。
詹佳兴和詹佳和两兄弟长得很像,个子高大,五官端正。不过可能是因为生意场上应酬多,詹佳和身材有些发福,而詹佳兴则显得更加健壮一点。
安抚完了自家跟惊弓之鸟一样的妻子,詹佳兴面带疲色地坐了下来,摘下头上的帽子,撸了两把汗湿的脑袋。
不摘帽子还看不出来,原来詹佳兴头顶已经颇有些稀疏,甚至都夹杂着一些白发了。
戴不戴帽子年龄看起来差了有十岁,路铮想想虽然有点土气,但是毕竟年轻貌美的闻姣,顿时觉得詹佳兴戴帽子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
“抱歉警察同志,我们家姣姣肚子里头还有孩子,不能受惊吓。”
“哦,几个月啦?”耿志忠颇为感兴趣地问了一句。
“五个月了。”
路铮几人冲他道了恭喜,便开始问他对他二哥家的情况有多少了解。
和前面几人一样,詹佳兴对于他哥哥的事情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过相比于闻姣,路铮几人从他口中确认了詹佳和和许琳之间的婚外恋情。
“那个许秘书,跟我哥有一段时间了,还打过孩子。”詹佳兴说:“我哥在外面有套房子给她住着,之前听我哥说许秘书闹过让他离婚,但是我哥不肯,后来这事儿也不了了之。”
詹佳兴面色有些阴郁,眉毛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显得他很有几分老相。最近几天生活的巨变似乎将他压的更加垮了。
看他汗出个不停,路铮好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谢谢。”詹佳兴举起纸杯,端着水杯的左手在微微颤抖,一些水被撒了出来。
“老毛病了,不好意思。”他叹了口气:“当兵时候的旧伤。”
路铮几人自然不在意,只有唐邵源很龟毛地抽出一张餐巾纸来把水擦干净了。
“复员后做什么工作呢?”耿志忠像拉家常一样和詹佳兴聊着天,试图让他更加放松一点。
“我么,开开出租,走夜班。”詹佳兴举着手看了一下:“这个不影响,就是不能开太久。”
路铮几人点点头,天天开夜班出租,昼夜颠倒,也难怪詹佳兴衰老得如此之快。
关于自己和詹佳和的兄弟关系,詹佳兴似乎有点一言难尽:“我们三兄弟曾经关系不错,后来二哥逐渐发达了起来,就和我们疏远了。这几年,我也就是去年为了姣姣的工作去求过一次他,后来来往才稍微多了几次。”
“你哥发过爪子钱的事你知道吗?”
詹佳兴看起来非常震惊,连连摇头说没听说过,看起来不似作伪。
“你哥他的别墅的钥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