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初玉尘击掌笑道。
小可子远远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突然想起了昨天殿下让自己买的泻药,眼角便是抽了抽。
柳斐然知张松对自己无好感,见初玉尘和张松之间关系缓解,心里也放下了,故而闲说了两句便告辞。
初玉尘乖巧懂事地送走了柳斐然,又抬头眨巴着眼睛对张松道:“少师,学生这几日把前几日学的东西都复习了一遍。”
张松突然有点不自在,咳嗽一声,道:“好。”
两人走向书斋,初玉尘进入书斋之前看了小可子一眼。
小可子看到初玉尘的眼神,眼角又是一抽,竟然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可是主子虽然没有明说,但稍微一联想也就知道了她的计划。他作为小的,这……小可子明白,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很明显,这事如果没有事发一切好说,但若是事发了,自己就会是被推出来的那个人。没了性命应该不至于,这事是殿下暗地里指使的,那殿下应该会保住自己。
小可子一咬牙,也就掉头走了。要趁殿下年纪小,把握住机会,日后还怕没有荣华富贵吗?
而书斋里一切如常,倒是初玉尘更乖巧听话了一些。张松昨日虽然被柳斐然落了面子,可是不得不说,她说得也有道理,故而他也不敢再摆架子。
看上去一切都无大碍,可是到了后面,张松却觉得自己肚子一阵抽搐,旋即便是止不住的往下坠感。张松大惊失色,直接就呆住在那了。
正乖巧听讲的初玉尘也跟着小脸都丧失了颜色,一脸担忧地问:“少师,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风寒尚未痊愈不舒服?”
张松只觉下/体似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绞痛。他困难地摆了摆手,“下官没事。”
“可要学生去叫太医?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勉强啊。”初玉尘关心之色甚浓。
“咳,殿下稍等片刻。”张松老脸一红,坐不住了,急冲冲地冲去了茅房。
初玉尘见着他的背影,那关心的模样慢慢变成了淡漠。小可子在一旁嘿嘿笑着,得到了初玉尘一个赞赏的眼神。
张松去茅房解决了一顿之后,就回来了,可是没说几句,肚子又闹起来了。他只好再一次迎着初玉尘担忧无比的目光离开了书斋。
就这样一来一回好几次,张松跑茅房是跑得脚软,最终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他也没有精力再给初玉尘授课,蹒跚着身体,这才离开了东宫。
初玉尘一直十分恭敬地看着他离去,直到看不到身影了,她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看了那杯茶一眼,对一旁的小可子说道:“倒掉吧。”
小可子应了一声,拿出去倒了。初玉尘走到书斋门口,看着天空。天灰沉沉的,好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雪似的。半欢在一旁看着初玉尘吐出一口雾气,只觉得自家小主子变得越加的深邃,竟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
“要过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