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褶推开他往后一退,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摔倒,幸好两手撑在了墙壁瓷砖上,但整个人也贴在了瓷砖上。湿热的空气里,背和臀部皮肤一挨着冰冷的瓷砖,图褶蓦地打了个寒噤。
易淮见机立刻贴上去,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来了个壁咚。
图褶:“……”
易淮盯着一脑袋白色的洗发水泡沫,水一半冲在脑袋上,登时冲下来的水和泡沫溅了图褶一脸。
图褶抹了把脸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块手工香皂。
“宝贝儿,我手疼,帮我擦。”
图褶想把香皂塞进易淮嘴巴里。
他手牢牢撑在墙上,半个身体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了,那手臂苍劲有力的肌肉线条漂亮分明,嗯,手疼,鬼信。
图褶黑着脸看他,易淮笑眯眯地把胸往前凑。
他眼里的热度无一不再说明他想要什么,图褶忍着把香皂塞进易淮嘴里的冲动,拿着香皂在他胸口擦过,留下一串滑腻的痕迹。
“宝贝儿,现在天还没完全黑,还早,师兄跟你商量一下,做两次行吗?”
图褶抬眼看他,易淮接触到他黑沉沉的双眼一愣,小心翼翼问:“浴室一次,床上一次。”
“不行。”图褶恶狠狠回道。
“哦。”在这种事情上,易淮极有耐心,又很听图褶的话,他疼师弟还不行吗?
而且上次他弄过头了,图褶生了他好久的气,直接进了剧组,他都看不见。
“宝贝儿手真软。”
易淮咸猪手捏着图褶左手的手心,下意识地念叨着。
图褶把香皂往他手里一塞,直接出了浴室,捞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了身子,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这样磨下去我都要洗缺氧了。外面等你。”
易淮失落地瘪了嘴,还想挽留,图褶头也不回地出了浴室。
透过氤氲的白雾,易淮依稀看见图褶背对着他的身子的皮肤,红成了龙虾色。
师弟这是害羞了。
图褶其实很紧张。他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要在清醒状态下,直面跟易淮的情、事。
虽然记忆里数不胜数,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受上辈子记忆的影响,害羞,或者显出拘谨,青涩的举动。事实上这一世的图褶跟易淮交往三年了,这档子事已经熟门熟路,基本上平时矜持,一进入状态就浪骚主动得很——这个评价是易淮说的。
而易淮这人花样又很多,图褶真怕在从来都规规矩矩的自己,承受不住。
图褶头发还没吹干,易淮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他似乎很急切,浴室门都没合上,就扑过来,将图褶压住亲下来。
图褶双手搂住易淮,心里咯噔一声,僵硬了一下,随即,伴随着易淮热烈的亲吻,他在没心思思考自己到底还会不会拘谨慌张了。
他们俩……实在是太契合了,身体各方面都是最契合的。
酣战之后,两人浑身汗湿,搂抱在一起。地上扔了两只打了结的已用计生用品和几团纸巾。
易淮时不时就亲一口图褶的额头,脸或者嘴,哪哪儿都亲不够似的,缓缓平复粗重急促的呼吸后,易淮长叹一声气,颇有些进入贤者时间般的空虚,叹道:“带劲。”
图褶回他:“有病。”
“诶,宝贝儿,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哦。”易淮稍微挪了挪肩膀,换了个角度抱着图褶,双眼发亮,有些新奇地说。
图褶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