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低低闷哼一声,但仍旧忍住了疼痛没有晃动身形。邱劲离他近,自然听见了这个声音,白色粉雾在他面前挡住了图褶的脸,但依稀可以看见图褶的身形,仍旧按照戏的进展动作着。他也就没有去看图褶是不是有事。
知道唐柘高呼一声:“cut,过。”
邱劲才立刻上前问图褶:“图老师,你还好吗?”
图褶满脸的白色粉末留下的痕迹,他咳了几声,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脸,有些讶异邱劲的细心,看着他摇头:“没事啊。”
邱劲怔愣地看着他的额角,面色凝重道:“你……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嗯?怎么了?”图褶顺着他的视线,抬手往额头上抹,有些奇怪地问。
手指摸到额头,就感觉额角某个地方隐隐作痛,顺着摸过去,指腹便触及到一片湿润,图褶看向自己的手心,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忽然浑身发虚,一片后怕。心想,刚那花瓶碎片,幸好是做过特殊处理磨了棱角的,要真的刚裂开的碎片,他现在怕是脑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