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一瞧,之间驾驶室和后排座椅之间,缓缓升起了黑色亚克力隔板。
杜总的私人助理, 真是善解人意的小甜心!
他咬着牙盯着那层隔板的顶端,眼看着他缓缓从底部升至顶端, “咯哒”一声,扣进了车顶的凹槽里。
几乎是同时,易淮双手撑在图褶的双臂腋下, 手臂用力, 将人抬起来用力摁在自己大腿上, 抬起脸, 手扣在图褶的后脑上用力摁下, 用力恶狠狠地吻上图褶的唇。
几乎是啃噬般地亲吻, 在换气间隙,易淮狠狠地冲已经神志不清的图褶骂道:“丢不丢脸, 你说你丢不丢脸……”
图褶被他亲得嘴唇有些疼,呜咽着想要推开他, 易淮却不理他,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 滚烫的手探了进去。
图褶哀嚎一声。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易淮咬在他的肩上, 气道, “你最好是过会就冷静一点, 不然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图褶扭着屁股, 难耐地轻喘,含糊地求饶。
易淮一想到今天从早到晚的漫长经历,就悲从中来。
“你说你怎么,这么招人呢。那个家伙到底好在哪里?到底比我好在哪里?”易淮轻咬着图褶的耳廓,低声怨念叹道,“我如果早知道你还是会跟他一起,那我还苦兮兮隐忍什么……我何必等到现在。”
图褶哪听得到他在说什么,更惶提听得懂了。
他轻呼几声“师兄”,然后眼睛一闭,靠在易淮的肩上彻底睡过去了。
易淮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打开了车窗通风,从图褶胸前的口袋上抽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掌心。
夜色中,他的脸黑沉沉的,隐藏在黑暗中的阴霾展露无疑,更加沉如墨,深不见底。
有些心事,大概终极一生都无法得到解答,也不需要解答。
它只会没有任何意义地折磨着人,让人得不到解脱。
图褶的确丢脸。
他记得昨晚的一切,也想起来上辈子的这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到了家,图褶被易淮扛下车就醒了。一进家门,易淮就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沙发上开始脱衣服,动作比以往粗暴很多。图褶借着酒劲和药效,没觉得疼和不适,反倒比以往更多刺激和新奇,于是更加配合。
到了最后,他喉咙都哑了。
易淮都红了眼,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埋头干完后,倒头就睡。图褶也困倦,跟易淮几乎同时昏睡过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易淮已经打理干净一切,正背对着图褶在捡地上的衣服。
图褶想喊他的名字,一张嘴,就差点要就哭出来——唐柘要杀了他!
易淮泡了杯胖大海端过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正好请假吧,直接别去剧组了,哈哈哈哈。”
“你……”图褶猛咳几声清嗓,“都是你!”
“哎哟,宝贝儿,你还是别说话了。黄鹂夜莺般美妙的声音都变沙哑了,我好心疼,还是别说话了。”
这时候开始拍马屁了。明明是他害的。
“诶你知道吗?”易淮手捏了捏图褶最近勤于剃毛,光溜溜的小腿,上下滑动抚摸,道,“昨晚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以来,最爽的一次,太刺激了。真想知道你昨晚吃的什么药,以后可以常备助兴。”
图褶黑着脸看他,又苦于自己喉咙沙哑说不出话来辩驳,气得小脸铁青。
易淮捏他脸笑他:“跟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