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今天的安排,宁苏河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
“准备去练练歌舞,你把练习室的地址告诉我。还好这次舞台是站桩唱歌,要是下次摊上边唱边跳的我可真完蛋了。”
安狄说:“过几天是中央台的春晚,为了稳妥应该是不开麦的,表演的也不是团自己的曲目,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中央台的节目啊,那可更得注意了。”宁苏河有气无力地说着。
安狄想了想,说:“但我看你在台上表演挺好的啊,就跟昨天一样做就行了。”
“你都不知道我下台的时候腿都软了,差点摔下楼梯!”
“你就当在剧场公演的时候一样嘛,不都是对着镜头唱歌?”安狄理直气壮。
宁苏河无语:“这哪儿能一样啊,大哥你舞台上的风格又不是女爱豆那样要钓要甜的,要高冷,要气场!”
“嗯?是那样吗?”安狄亲身指导,“你现在有我的脸,绷着脸唱就完了。”
“大哥你谦虚一点行吗!”宁苏河捂脸,不过话虽如此,她也实在没办法反驳安狄的说法。
t团的风格会根据每次新歌的风格不同而改变,并没有被禁锢在某个概念之中,每一次的舞台完成度都非常高。而在这其中,每个成员的表现风格也是完全不同的。用粉丝们的话来说,陈雀像是明媚的阳光,平源像是热烈的火焰,费淮是温柔的轻风,而安狄则是静谧的大海。
但听安狄现在的话来说,粉丝们前赴后继用小论文来讴歌了好几年的深邃目光,沉稳霸气的台风,其实就是绷着脸,盯着镜头唱就完了。
宁苏河作为粉丝的三观已经碎得干干净净。
不过他说的真的没毛病,人都帅成安狄那样了,只要没有严重崩坏的表情,多得是粉丝来吹台风。
安狄跟宁苏河说了练习室的地址和大概的使用方法。据说他那边,因为姨妈疼还在持续,基本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赖在床上当咸鱼。宁苏河听了无比羡慕。
和生活中心里她那张一动就嘎吱嘎吱响的小破单人床相比,安狄的这张king size顶配大床简直就是天堂。如果不是因为她完全不记得t团的舞怎么跳,她也想像平源一样,直接一睡一整天。
挂掉电话之后,宁苏河换了一身宽松的运动服,戴上了口罩,给助理打了电话开车过来准备出门。
她刚一出门就看到了陈雀,他脑袋上扣着一副大大的耳机,穿着非常随意,看上去也像是要出门的样子。陈雀的个子其实挺高的,但是在人均男模身材的t团里竟然显得有点娇小,再加上他长得可爱,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天真治愈,很多人都会以为他是团里年纪最小的。可实际上,t团年纪最小的是安狄,陈雀就比费淮小半年。
“啊,安狄,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陈雀语气轻快,笑眯眯地跟宁苏河打着招呼,和他说话总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这还早?都大中午了!
不过就安狄那个标准宅人的生活习惯,休息日睡到下午应该都不是稀奇的事情。
“想去练习,你也是吗?”宁苏河问道。
“不,我有点别的事情。练习加油啊!”陈雀亲切地笑道。
宁苏河愣了下:“哦,好。”
助理开车送她去了公司,宁苏河戴了口罩,从停车场的专用入口进了公司。t团所在的公司博涉娱乐原本是个小作坊,但是在t团的爆红下,很快也成了在闹市区有专属大楼的大公司,更是在短短几年之间成为了国内最大的经纪公司之一。
宁苏河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