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指了指游戏室门上那个触摸式的高级安保锁,虽然不知道一个做手机狼人杀游戏的小公司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端的防盗系统,但是这个锁的存在基本可以排除有外人进来的可能性了。
樊妍举起手,犹豫地说道“祁先生,会不会任图他在游戏里出了什么意外”
她的话音刚落,广播里就突然响起嘈杂的电波声音,法官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第一个夜晚的死者已出现,死亡原因不公布,请玩家们按顺序指证自己心中的狼人。”
围着桌子的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是什么意思任图在游戏里被杀死了就不见了”
“难道你不觉得他是真的死了吗”
“太可怕了这是什么鬼游戏”
“人命是可以这样被你们随便糟蹋的吗垃圾公司我告诉你们,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律师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公司的”
楼羽笙原本托着下巴看着众人的七嘴八舌,一听到这个脸红脖子粗的小老板的怒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不由得想到,有个人,在自己半强迫地硬是拉他高空“跳楼”的时候,被逼急的那个瞬间飙出口的也是类似的一句“信不信我找律师告你滥用职权要精神损失费”,不过当时自己没想到自己后来真的会心甘情愿把工资都搭给他。
而这个人现在就坐在他面前。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被其他玩家所影响着萌生出来的那一丝对未来的紧张和担忧顿时烟消云散了。
只有祁以南能有资格成为自己的对手,至于其他的人,他还从来都没有怕过。不管怎样,他只知道,有人想要中断这些玩家的命运线并且分裂这个世界,他绝不会允许;而如果有人对自己的死对头起了什么心思,他更不会允许。
除此二者之外,他根本不关心其他的事情。
既然有些人想玩些刺激的,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楼羽笙,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小老板听见楼羽笙的嗤笑声,自作多情地以为楼羽笙是在针对自己。明明不管是在网上还是在这次游戏线下面基的时候都怕楼羽笙怕的要死,但是当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他还是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质问了起来。
他这么一嗓子,让楼羽笙顿时成为了众人视线的焦点。
楼羽笙单手撑在额角,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靠着转椅的后背的上半身明明姿势闲适放松,但是那种眉眼中的锐气却让人感到压迫感十足。
玩家的“依次发言”顺序是由他们所抽到的人物阶级高低决定的。
而所有人都知道,楼羽笙这次抽到了发言顺位第一的红衣主教人设。
本来楼羽笙就是个一言不合就用暴力碾压别人的开挂作风,如今还抽到了光看人设就感觉身份不简单的大主教,简直就是给流氓头子双手奉上执法许可,对于本来就不怎么服楼羽笙的人来说,那叫一个酸爽。
这些人大概就指望着楼羽笙的死对头祁以南能抽到个给力的身份,好好挫一挫楼羽笙这小子的锐气
不过大部分人还不知道祁以南抽到的正是劳尔主教的禁脔,在发言阶级上处于最末位的异教徒伊万,不然恐怕他们会更加崩溃。
楼羽笙的手指在额际点着,朝任图空着的椅子抬了抬下巴“与其这样慌作一团,不如先看看他的身份卡牌吧。”他微眯着眼睛,锋利的视线看向监视器的方向,就像是能看穿躲在那后面的“法官”一样尖锐,“如果我没有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