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参加那该死的什么杰出企业家的颁奖仪式,这样我就可以和她一起,带着几个老东西出游,景之就不会遭那畜生强奸,更不会死。
也许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机会知道撕心裂肺是种什么感觉,很不幸,我体会到了。
我看见了景之的尸体,她被畜生糟蹋,衣不蔽体,浑身脏污混合着血渍,如同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以扭曲的姿势躺在我面前,我想,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接受。
那是我怜惜的、深爱的,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啊。
更令我崩溃的是,在尸检中,被查出她当时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我的心被撕得粉碎,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想把这个丑陋的世界摧毁,为我的景之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陪葬。
然而,却是无能为力。
那段日子不知是怎么度过的,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朋友,他叫李述。
我非常感激他,我们无话不谈,一起喝酒,一起打球,一起潜水。或多或少,他帮我度过了一些煎熬痛苦的时光。
后来我和他去南舟市的岩莱岛参加潜水比赛,他没能回来。
我却带着没什么分量的奖杯回到小泉镇,那时距景之离开我已有十个月之久。我带着景之最爱的马蹄莲,去墓地看她。
就在我以为所有伤痛终将治愈,也可以好好生活的时候,却在墓地看到了冯媛。
她来祭奠我的妻子,并满眼含泪,替她哥哥忏悔。
我不明白,同样是善良的女人,为什么她可以健康存活在世上,而我的景之却不行?
记得我当时表面很平静,心态却在这个契机下彻底扭转了,原来杀人和报复的念头一直在蛰伏,只是等待一个时机,彻底爆发。
冯媛被我囚禁起来,在老人院后面杂物房的地下室里,地下室隔音很好,出口隐蔽,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我已经不是我,好像分裂成两个人格。
白天的我衣冠楚楚,谈吐不凡,是一个礼貌周全的绅士,毕竟我皮相和身材都不错。但每到晚上,我是变态狂,来到地下室,疯狂地折磨□□那个无辜的女人。
当我用惊人的力量狠狠进入她身体时,听到她痛不欲生的惨叫,心里终于获得几分平衡。我在心里说,看吧,景之,她跟你一样善良,却也一样活在炼狱中,生不如死。
冯媛曾问我,这一切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她错在了哪儿。
我说:“错在你是那畜生的妹妹,错在你太善良,错在又让我见到你。”
我知道自己说话没有逻辑,不讲道理,变态、扭曲、卑鄙、龌龊,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想折磨她。
“可是我哥已经受到惩罚了。”
“远远不够。”
她又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冷酷的说:“直到我忘记景之为止。”
但这个期限太模糊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忘记。
就像天空晴朗,我打着一把伞,里面却在下雨。假如我自己不想收伞,那么我的世界将永远处在阴霾中。
景之是我唯一深爱的人,我不能忘,也不想走出来。所以,没人能救得了我,也没人能救得了她,除非景之复活。
同时我开始计划报复那几个该死的老东西,生平所学,令我了解人性弱点。
其实在徐桂敏、王永发和崔桂兰之前我已经弄死了两个,幸运的是,没人报案。剩下三人没等我动手就患病翘辫子了。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