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儿在这里,杨知慧在这里。特别是杨知慧,说不准要阴阳怪气唱出什么花来。
他咬牙切齿:“好,我跟你们走。”
郑望先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是那个喻中明!是他!是他做了圈套害他,把他当了先锋出头鸟!
……
那喻中明果真滑得如泥鳅,德都的巡警都没有找到,幸好方金河早有准备,老早就派人等着他,但是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但这案件却没什么进展,因为那银元找到了。
在银海的一名商人的货船上找到的,这事程棠也帮了一把,那商人见着自己的货船有一箱银元,也是吓了一跳。
而后牵扯出了买家、卖家、货物供应者,经手人,多多少少大大小小有二三十人,有的人并不知情,知情者也和喻中明毫无关系。
只要一个商会去银海办事的中间人算是有些关系,但是他死了。
虽说禁烟,但他却藏了货,是抽了烟死的,已经死了半个多月,家里的老婆时常偷人不在家,回来后闻到了臭味,吓得差点去了一魂一魄。
仵作也没发现他死得异常,而喻中明这里迟迟没下结论,他不承认自己盖了章,但却应了关玉儿那句编的“我拿假章给喻会计鉴定”。
喻中明说章是锁在他私人柜子里,但是怎么盖上去的他不知道,这笔账也有好久了,他知道没有盖章也存了疑虑,本来想找会长或者是蒋主席说的,可事情太忙,一下子忘记了,不知道副会长怎么知道有这笔账的,也不知道章是怎么盖上去的。
一下子把事情全部撂了干净。
一审二十多天,喻中明十分配合,但是却滴水不漏。
方金河在跟踪查此事,关玉儿已经不管此事,她现在关心的是钟言。
钟言告假二十几日,关玉儿前些日子忙了些,没有来和她说话,没时间安慰她。
今日巧合有空,便过来了。
十一月已经过了大半,天气愈发的冷,关玉儿穿了件暖暖的大衣,披了件软和的皮毛,戴上了手套。
她与方金河在路口分别,方金河去官府,关玉儿去钟府,路边又几个饰品店子,关玉儿与钟言时常来逛,她便去买些礼物。
这一带十分安全,且离钟府路途又短,几个店面、客栈、酒楼都是热热闹闹,没什么危险,而且胭脂水粉和首饰的店铺老板都认识关玉儿,关玉儿和钟言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一般都只是关玉儿在买,钟言帮挑。
自打关玉儿来商会工作,也开始自己用钱了,她的钱极多,买东西是不管贵和便宜,只要是喜欢。
但是钟言不一样,她的钱是用母亲的钱,并不是大手大脚,且她在国外四年,独自生活 ,如何处世早就练出了一套,她很会杀价。
这让关玉儿十分膜拜,仿佛钟言无所不能,什么都懂,简直是她最好的引导人。
关玉儿十分珍惜这个朋友,她一早写了书信安慰,今日是正式登门拜访,目的不是安慰,是让她开心。
关玉儿不能一事发就当面去安慰她,喻中明的事情未了是一件,时机不对也是一件。
她买了好几样首饰,这些都是两人时常逛街看物钟言喜欢的,她让老板包好,便提着礼物去钟府。
这个店面离钟府不过五百米,隔了几个首饰店,关玉儿想边走边逛,便不叫人力车。
她心里想着还要买些什么东西,正在这时,她的右手臂膀突然被人拉住,紧接着她被大力的拽拖,她刚想大喊救命,又被人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