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仿佛在爆炸的边缘,关玉儿哼哼道:“还不是你抱着我!”
方金河一本正经地,惊讶道:“宝贝儿我哪里抱着你了?今天亲亲抱抱的次数我都留着晚上呢。”他脸色不变,声音更加的磁性,语气也轻,“你老爷在教你包饺子,认真点。”
关玉儿觉得他好没道理,但是有寻不出他的错,因为他垂着头模样是认真的,表情是正经的,就算圈住她,也是虚虚地圈住,还算不上抱,还说什么“认真点”,她怎么就觉得是欲擒故纵呢?
关玉儿心有不甘,就是想要看看他的真面目,她一边包学着包饺子,一边是三心二意要挖掘他的“真面目。”
她一会儿碰一下,脑袋装作不小心碰了碰他的下巴,一会儿背脊又贴了贴她的胸膛,然后她偷偷观察方金河的表情,结果她发现方金河脸色一点也没变!
他站得正正当当,神情十分认真,眼睛里全部是看着饺子,仿佛是一位德高望重、一丝不苟的老师,正在传授学生伟大而神圣的知识,正正经经一点也马虎。
关玉儿瞧着他侧脸,突然觉得他这个认真的样子简直要迷死人。
然后她又自我反省,原来是自己心里不正经,还要把责任推给方金河,瞧瞧方金河,这饺子简直捏出了大花样,这样精湛的技艺,还要教她,怎么可能分心想什么。
一切都是自己心思不正经,关玉儿默念了好几遍,而后去掉歪心思,要认认真真、踏踏实实、毫无邪念的学。
正当此时,方金河突然喊了一声张管事。
关玉儿不明所以,只听见方金河吩咐道:“今日除夕,样样都不能少,今夜的除夕饭就交给你了。”
张管事低着头连连说是,方金河又说:“我和玉儿先下去洗一下手。”
关玉儿一愣,饺子还只做到一半,她渐入佳境,怎么要洗手了呢?难道这是包饺子的什么程序?手上的面粉太多了,洗一次再来,而后新鲜点儿?
关玉儿跟着方金河去洗手,方金河先自己洗了手,而后擦了手,再用毛巾帮关玉儿擦手。
他低着头将关玉儿的小手一擦,刚擦了一遍,他突然蹲了下去,关玉儿的手上还有湿意,还没被擦得干爽,就看见方金河突然甩开了手帕蹲了下去。
紧接着她身体腾空,竟是被猛的扛了起来,快步走去!
“方金河!怎么了!?”关玉儿突然吓了一跳,因为方金河的动作来得如此毫无预兆,扛着她还走得这样匆匆忙忙,仿佛发生了什么急事!
然后她听见“咯吱”一声,接着“嘭”地一声,房门开了又关,关玉儿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她被放在了软软地暖炕上。
方金河喘着粗气,似是走得太急,又似凶猛的野兽,猛然间变得十分危险。
关玉儿撑着手掌刚想起来,方金河就伏下身子压了过来,他将关玉儿的头发一放,她乌黑漂亮的长发瞬间散乱开来。
方金河的手指插在冰凉的头发里,哑着声音轻轻笑了一声:“宝贝儿刚才可是你使劲撩我的……”他在她耳垂轻轻舔吻,声音沙哑,“你家老爷差点要炸了,你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