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里应该也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应该也不会怎么去为难她吧。
“不会。”说完之后霍聿深又道“要是你还觉得怕,就记得跟紧我。”
温浅倒是被他这话给逗乐了,笑说“难不成你家里会吃人这么可怕”
男人的眉眼清淡,眼角处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也不会。”
“那就行了,我不怕的。”温浅朝他微微笑,见小六一个人在车里怪无聊的,便轻声催促他离开。
霍聿深离开之后温浅也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反倒是清姨又开始一个劲儿问她这问她那,总归问来问去也就是重复的问题,都是关于霍聿深。
温浅被问的烦了之后才笑说,“暂时先不告诉您,很快了。”
确实也不用再等多久,他说的时间是年后。
到时候就是再怎么想瞒着也都是瞒不住的事情。
当天的时候温浅还接到一个电话,很久不曾联系的老友。
她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名字,没有丝毫的停顿就接了起来,好像生怕错过了似的。
是很久不曾有联系的傅流笙。
她甚至不知对方在什么地方,可这样一个电话足矣。
“阿笙,方便告诉我你在哪里吗”
温浅问的小心翼翼,也生怕对方会回绝了她。
电话那头的傅流笙却是笑的爽快,相比于她的唯唯诺诺,她则活的自在多了。
“我有这么想我呀”
听着对方开玩笑的声音,温浅的唇角也不由得上扬。
她回应道“想啊,当然想。你出去的时间太长了,真的不打算回来吗”
“嗯有这个打算,就是缺一个理由。”傅流笙回答的随意,听似最不经意的回答,却不知道酝着多少无可奈何。
谁不想回到故土,只是近乡情怯,还缺少一个理由
温浅犹豫了下,说“那如果我结婚呢这算不算个好理由”
傅流笙吃了一惊,她只知道温浅一直和霍聿深在一起,但是万万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结婚两个字
她立刻问“和谁你不要告诉我,是霍聿深”
“如果是呢”
傅流笙听着这四个字,沉默着消化了会儿。
“是就是吧,他至少深情,以前为了个女人也很多年身边片叶不沾,如果说走到结婚的地步,那就不是开玩笑了。”
温浅听着没做表态,她追问“那你愿意回来不”
对方迟疑了很久,温浅也不催她。
“有没有萧锦川”良久以后,傅流笙才终是问出了这一个人的名字。
“你怕见他”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疤痕,是时间都无法抚平的伤口,经久不愈,看似完好的外表下是越发溃烂。
而萧锦川于傅流笙而言,就是如此。
但是她却故作姿态说“对不起我的人是他,我为什么要怕就是觉得膈应而已。”
嗯,不过是觉得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