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完全不用担心后院失火,起内讧才是最容易造成团地内部瓦解的关键性因素。
“董村长他说的有道理啊这等景区给秦始皇地宫打开了,咱们这甬道留着也没作用了啊”
“是啊,我家孩子马上就高三了,总不能不让上学了吧”
“这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几乎是一呼百应,刚才还高举火把声讨魏威的村民们和墙头草一样,风往那边吹就往哪边倒,明显魏威的提议比开发农家乐更有建设性,瞬息功夫,村民们马上就矛头所向针对起了董安。
“够了”董安右手一样说道“我知道大家伙过的不容易,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能坏,这甬道不能打通,地宫也不能打开”
短发少女默不作声接过魏威,从腰后拽出一根绳子,缠了两下,就把魏威的手从背后给缚住了,很是轻松,把赵婉兮看的一愣一愣的,怎么这姑娘随身带柄青铜短剑还不算完,还带着绳子的
虽说村民有怨言,不过能把董安选做村长,还是说明他是有一定发言权的,这番话不说完全镇住了村民,也还是让那些起哄者乖乖闭上了嘴。
挖开不挖开地宫就是一句话的事,谁也不敢下第一铲子,万一日后追究起来,肯定都是有连带责任的,与其冒险,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跟着董安搞农家乐,钱来的是慢,可明显也比以前的生活好了很多,为了嘴上一时之快得罪了村长,明显不值得。
人群中有几个年轻人跟董安年龄不相上下,对他的这种说辞肯定不服气,赌气离开了,留在现场的都是选择听董安的。
董安和短发少女耳语了几句,她拽着魏威把他给绑在了甬道口一个木桩子上,看来是要让他晚上在这里过了。
大冬天的天寒地冻,冷风吹的骨子里发寒,饶是魏威年轻力壮绑在这里一晚上,冻死是不可能,重感冒是跑不了的,说不定还会落下个风湿腿寒,到老的时候就真的受苦了。
作为盗墓的惩罚,打打杀杀肯定是不允许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在柱子上绑一个晚上象征性的惩罚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