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也没丝毫暖意。
去bood的一路上,枯叶满地,寒风料峭,似乎一瞬间迈入冬天。
那天邵淇下班,方姐把她叫过去,通知她从明天转去做服务生,不用再赶场子了。
她愣了下,“为什么”
方姐解释“突然来了个小姑娘,比你合适点,你不是一直想去当服务生么。”
见她不语,方姐又道“这样,要不你们轮班来”
邵淇摇头,赶紧谢过方姐。
她关上门,心里还是觉得挺奇怪。
邵淇记得很清楚,半月前她来应聘时,方姐说得非常明白,人手足够,近期都不会再招服务生。
想留下,只有那一条路。
她那时心里是不愿的,一方面她不会跳舞,一方面觉得在这种环境下跳这种舞,太过于香艳。
她打心眼里接受不了。
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邵淇培训了小半个月,这才跳了几天,又突然改了。
她想着,走到化妆间同苗苗打了个招呼,又去服装间领了服务生的衣服胸牌,回家仔细清洗过后,次日就开始上班了。
刚好是赶上周末,经历了前几日天气原因带来的低迷,bood搞了个酒水大促销,简直爆满。
她被安排在一楼,负责靠近舞池的卡座。
每日点单,开单,巡台,清理卫生。
工作看似简单轻松,但客人形形,喝醉的有,找事的有,闹事的也有。她每日忙得像个陀螺似的连轴转,寻着各种方式应付过去,不经意间还要插着空看看别处情况。
这么做了两三天,邵淇愈发觉得这个地方太平静了。
她来了半个月,一直都太平静了。
像是死气沉沉的静止湖面,一丝丝的波动涟漪都没有。
记得刚来的那阵子,二楼的豪华包厢她去过几次,监控室她也偷偷摸摸转进去过,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现在一楼也是。
她想找的,好像就是不存在的。
或者说,被藏得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这里的员工,从和她搭档跳舞的苗苗到现在的兼职服务生,嘴巴都像有把密码锁似的,除了工作问题和乱七八糟的私生活问题,从来都不会聊别的。
邵淇在交际方面又毫无天赋,迄今为止,当真是一筹莫展。
她又撑着过了几天。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周后的晚上。
那天bood又弄了个什么“迷情之夜”活动,客流量再次翻番,客人从门口一直排到了街道外的拐角。
她终于收拾完桌子上的酒杯和烟灰缸,一抬眸,看见挤进来的满脸兴奋的人群中,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男孩。
邵淇稍稍挺直上身,攥紧抹布,看向为首的块头最大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