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夏家能得到陛下恩准不过是为着华安候的得陛下赏识。
或是陛下是见华安候把持定西的互市来往已久,怕久了生出不臣之心,把控住经济命脉所以这般纵容华安候。以许他长假为由变相架空了华安候的权利。
总之传成什么样的都有,当事人却不在意。
华安候夏家得了这样的话,华安候只是当做没听见一般,夏倾歌大大咧咧的,抱着一副反正曦姐姐不会受小人嗦摆的心里。
夏家的主母主子听了只装作不知,还吩咐下面的下人门,约束口角,不许乱说。
倒是朱氏怀着身孕,孕中多思,总担心丈夫的事,再听了这些流言蜚语,心中越发不安,便扯着丈夫的袖子,时时问起,夏倾安便不得不多多劝慰她,叫她不要把这些琐碎的流言蜚语放在心上,怀着身孕的人,心情最要紧,天大的事,咱家这么多人总有人担待着,你且先妥善生了孩子再说。
又一通分析保证,陛下最是信任咱们,又最是明事理的女帝陛下,什么事打量着她不知道么?不过是外面的人眼馋咱家的富贵,编排些话来挑拨君臣关系的而已,陛下看的清楚,咱们也看的清楚,不理会拿起子小人嚼舌根,小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朱氏心中忐忑,好一番劝慰才心中安定了些。
又有常明在身边时时为安慰,常常说些趣事逗朱氏开心。常欢常喜两个原是不着调的,一时有天无日,一时闹腾翻出新花样,每每是管束不住的,只有自家爹爹在家也才乖上几分。
如今这些日子,得了n自家娘亲怀孕的消息却乖巧了许多,日日娘亲前娘亲后,从起床睁眼到睡觉回房,整日都粘着娘亲,护着娘亲的肚子,逗娘亲开心,问娘亲今日吃的好不好,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要是想要,无论哪里即可去给娘亲买了来。
再有越戈城本地的官员乡绅,听得华安候家的夫人有孕,纷纷备了礼品来贺,好一番恭维着,只想套个近乎。要知道华安候在陛下面前可不是一般的爵位比得上的,那是集多少宠爱与一身的好差事,既能得到陛下的倚重,又掌管着实权,还有许多过手的油水。
朱氏在夏家做了许久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