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年估计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拉过我的手放到掌心,然后紧紧握住,良久,他才沉沉叹了口气。
“嘟嘟知道了吧他怎么样”过了一会儿,余伯年才问道。
“还好,就是听黎欣危言耸听说我们会不要他,给吓到了,不过已经没事了。”我想到余念修,也忍不住叹气,“这孩子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嗯”本来听到黎欣胡说八道吓坏孩子,余伯年脸色挺难看的,听我这么一感慨,却是一愣,“怎么了”
“他说,让我们别不要他,他不会讨厌小宝宝,会做个好哥哥,保护小宝宝的。”虽然心疼,可这些童言童语却让人觉得暖心,“他还说,长大了会挣很多很多钱,要好好孝顺咱们,还要给宝宝买很多玩具呢。”
“呵”余伯年一听就笑了,“是么”
“是啊。”我也跟着笑,可看着他额角的伤,就又笑不出来了,“嘟嘟比我们想象的懂事,他虽然敏感,却不会瞎闹,相反,还很会替别人想,好像这上了学前班,思想也成熟一些了。”
“不是学前班。”余伯年道,“是老宅那天的事情。”
我一下就沉默了,良久才转移话题,“对了,你跟你妈怎么说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余伯年抬手摸摸额角的伤,露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