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了吧”余伯年看着我的动作,就猜到我头疼,可也没有办法,顿了半天,居然抽风的噘嘴对着我后脑勺吹了吹。
这动作幼稚到让人忍俊不禁,可我除了窝心感动,却根本笑不出来。
“饿了没全婶特地早起给你做了送来的,现在吃吧”余伯年等我坐好,这才将病床上的简易餐板打了起来,然后拿过保温桶打开,一样一样的把里面的鸡汤跟水晶包端了出来,“全婶知道你受伤,给你熬了鸡汤,这水晶包是你最爱吃的。”
虽然脑袋疼得厉害,但闻着鸡汤的香气还是让我禁不住嘴馋,端起余伯年给倒好的鸡汤就喝了一大口。然后才拿起筷子,夹了个水晶包吃着。
“你吃过了吗”我一边吃一边问。
“嗯。”余伯年摆好早餐,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吃过了。”
“哦。”我便没管他,自己大口喝汤大口吃起包子来。
吃完早餐,护士进来又给吊了两瓶药水,差不多将近中午,我们就出院回了家。毕竟我这伤只要当时挂了消炎水,回头只要勤换药养着就行了,不用住院,而且家里怎么都比医院来的方便。
回到家,一家人自然是小心翼翼的把我伺候着,明明就是脑袋瓜被开瓢,却个个如临大敌搞得我跟四肢不能自理似的,能躺着绝不让我坐着,能坐着绝不让我站着,就连走步路都有人搀扶着,搞得我都不禁开始怀疑我伤的其实不是头,而是胳膊腿儿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别人的好心,我除了觉得好笑外,倒是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
在家养了一个星期,后脑瓜的伤才拆了线,可与其同时,婚礼也因此被延迟到下个月初三,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都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好日子错过了,就得重新再选日子,而离着我们原定日子最近的,也就半个月后的初三了。
虽然婚期退后了,我们连轴转的忙碌倒是慢了下来,婚庆公司方案早就定下,一切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也就酒店还得重新预约。
余伯年虽然闲了下来,却仍旧没有去公司,整天都在家里负责接送孩子和照顾我,无微不至比女人还细心。不过这种想法我也就自己腹诽一下,要是说出来,余伯年肯定会别扭。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又余伯年的陪伴,似乎没过多久,就转眼抵到了眼前。而我们的婚礼,也因此拉上了进程。
婚礼一切事宜都是婚庆公司操办的,浓重又不是浪漫,就跟拍电视剧似的,我身处其中一直就感觉像是在做梦,人都是晕乎的。而我们的婚礼,除了老爷子,双方父母都不在场,我爸妈我是压根儿没请,余伯年他爸妈,却是他们自己不来,不过他们的态度无所谓,老爷子来了,就足以代表余家的态度,虽然场面是尴尬了点,倒也不至于落得太难看。
撇开这点美中不足,整个婚礼还是挺完美的。而且因为我身体特殊,宾客都理解,也没有怎么闹,仪式结束后,大家就该吃吃该喝喝,余伯年则先带我去酒店订好的房间休息。
“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已经帮你叫了吃的,一会儿就送来,洗澡完吃点东西再睡。”把我带到房间,余伯年叮嘱道。
“好。”别说,结婚真是件特别累人的事,别说我怀着孩子,就是不怀,一通忙活下来也得累瘫,所以余伯年话没说完,我就坐在了梳妆台前开始卸妆。
余伯年抱了抱我,站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下去敬酒了。”
“嗯。”我一边卸妆一边点头。
余伯年笑了笑,这才转身出去了。
等卸完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