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上注意安全。”全婶叮嘱道。
“知道啦。”我笑了笑,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到公司的时间还挺准时,正是下班时间。
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跟余伯年已经结婚的事,看到我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但是今天却有点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大家看到我都害死一样热情,可我就是觉得他们之间形成的气氛怪怪的,尤其吃过我饺子蛋糕的那个前台妹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热情的笑容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同情和怜悯。
我“”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一头懵逼的进了电梯,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突然这么反常。
然而到了余伯年的工作楼层,我才发现,这上面的人比楼下那些还古怪,我心里纳闷儿极了。想不通,我就懒得准备,快步朝余伯年的办公室走去,打算到时候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伯年的办公室就在前边,我走过去抬手正要敲门时,却被里边突然传出的高亢女声就惊得顿住了。我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然而等我听清女人都喊了些什么,我整个人像是被人狠狠一脚踹在了心脏上,膝盖发软,瞬间从脚底就蹿上一阵凉气蔓延四肢百骸,手里的保温桶哐当就掉在了地上。
保温桶的质量很好,这么一段路拎来都还是滚烫的,然而溅到脚背上的灼痛,却远不及心脏被攥紧的疼痛来的强烈。
“啊伯年,唔,我,我不行了,啊你好棒伯年,亲爱的,你,你快,快点,我啊”
女人浪荡的叫声一遍一遍尖锐刺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了,原来,问题出在这,在家对我温柔备至的男人,居然在外面出轨,还拉着野女人办公室玩儿得飞起
心脏就像是被锥子捅进去又不断翻搅似的,我有一瞬间大脑都是空白了,所有感知都凝聚在了心脏的攥痛上,痛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然而剧痛抽离身体的瞬间,紧接而来的,就是排山倒海都无法形容的怒气,我狠狠的闭了闭眼,抬脚就冲着办公室紧闭的房门踹了过去。
房门从里面落了锁,当然是不可能被我踹开,但至少应该会被这动静打断兴致吧,结果谁知两人实在太不要脸,竟然跟没听到似的,嗨得浑然忘我。
我冷冷的看着房门良久,忽然笑了。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想再留下自取其辱,当即转身就走。
我觉得我离开的挺潇洒的,然后一口气冲出公司,却茫然的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司机应该是看到了我,见我久久没上去还按了两声喇叭,但我却没理,只茫无目的的顺着人潮往一边走,随便走去哪里都好,只好给我一块足够呼吸畅通的地方,我特么都要被憋死了。
这一路走来,好像撞了人,又好像被人撞了,可我却浑浑噩噩的感觉不到真实。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混乱着任其搅拌,什么也没想。
可是我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问。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人心就如此善变
余伯年他根本就不像是这样的人啊,或者,是有什么误会吧
我为这事反复的找着借口,却完全说服不了自己。如果只是传言我还可以当做流言蜚语不相信,可都亲自撞到了,他们,他们就在办公室,那么不知羞耻不知掩饰那么的
那么的什么呢、
男人就是这样,我早该看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