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衣服是昨晚上洗澡后他洗了挂阳台的,一晚上加早上几个小时,太阳一燎差不多就干透了,所以余伯年直接去取来穿在了身上,然后就出门了。
我是等他出去了一会儿才发现,他忘了带手机。
我本来也没在意,然而突然响起的来电铃声却吓了我一跳,等听清这与当初我在办公室外听到的,如出一辙的女人浪叫声时,我才浑然一震。
余伯年的来电铃音,居然会是这个
我当即伸手把手机给拿了过来,屏幕上闪烁的,霍然就是黎欣的来电显示。
黎欣
居然是黎欣
我总算知道余伯年为什么会说将办公室找了个天翻地覆也没找到播音设备了,尼玛原来那声音居然是被设置进了余伯年的手机里,而且还是专属铃音,这样一来,只要黎欣自己不打电话,这事就不会穿帮。
不过还有个疑点,来电铃音是一点,可余伯年说他那几天都是在那个时候特别困然后睡了过去,铃声黎欣可以操控,但这一点,就不是谁远程操控得了的了,除非
除非有人在余伯年的饮品上动了手脚。
也就是说,在余伯年的公司,有人跟黎欣联合起来做坏事。
至于这个人是谁,结合余伯年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大概吃的是谁了。
余伯年的秘书
一定是她
因为这人在余伯年面前编造的那些话,实在是太漏洞百出了。我不知道余伯年为什么就是对这秘书的话深信不疑,反正我就是觉得大概是她没跑了。
除了这秘书,谁还能那么轻易的接近余伯年
电话还锲而不舍的响着,一遍自动挂,另一遍又紧接着打了进来。
我看着手机冷笑一声,接起电话。几乎是通话的瞬间,我就听到了黎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