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只做了单人分量的饭菜,一下就愣了。
我被他这反应弄的有些尴尬,“那什么,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所以,就没做你的份,要不你先坐,我再去”
“不用。”余伯年阻止了我走向厨房的步伐,拉着我一起坐下道,“叫外卖吧。”说罢,自己就拿着手机点开美团找了起来。
美团的送餐速度很快,点完餐都不到半小时,东西就送到了,是小区的物管人员帮忙给送上来的。
余伯年点得也不多,两个晕菜一份米饭,加上我做的,凑合着我俩怎么都够吃了。
“我把秘书给开除了。”晚饭过后,余伯年拉着我到沙发坐下,这才说起他今天去公司的事情,“我妈知道后还特地打电话找我大吵了一顿,哼,所以”
我被他这一顿弄得一愣,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他,等待下文。
“我辞职了。”余伯年道,“以后,总司的事,我不管了。”
“啊”我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禁傻眼儿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踏足老宅半步,除非他们生老病死,否则,都不管了。”余伯年话说得冷酷无情,我却在他的表情里看到了晦暗沉痛,以及疲惫无奈,“逢年过节,咱们就提前去寺庙看爷爷吧,正好吃斋听佛,为,咱们未出世的孩子,祈福,我希望,他她会再来我们身边,做我们的孩子。”
如果说听着他前半句话我是震惊,后半句话我就心酸得说不出话来了,不管过去多久,想到孩子,都像是在我心口剜肉。
我缓缓深吸口气压下泛上喉头的哽咽,“好。”
如果人真的有灵魂,如果,真的有因果,我也希望,那个孩子能再次来到我们身边,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她,保护他她平安出世。
我只顾着伤感孩子的事,却没想到自己中了余伯年的套路,见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才回过神来我那个好字到底代表了什么,顿时哽得一阵无言。
余伯年却一下抱住了我,“等你身体再好些,我们就开始造孩子,争取让那孩子早点回到我们身边。”
擦把人当傻子糊弄呢
我没好气,费力的想推开他,结果却被越抱越紧。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撒手。”余伯年居然开始耍起无赖了,“你刚可是答应的,你难道要反悔你难道就一点不想拿孩子再回来吗”
得,居然还不要脸的拿孩子说事儿
偏偏,孩子正戳中了我的软肋。
“那个”我略有些别扭的道,“孩子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什么造孩子,多难听。
余伯年笑了一声,“嗯。”顿了顿又道,“在此之前,还得把你剩下的植皮手术给做了。”
我其实不大想,身上的疤痕没剩下多少了,而且都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要不,还是别做了吧。”我想了想道,“反正也没人看得见,只要你不觉得嫌弃,我其实无所谓。”
“我是不嫌弃。”余伯年道,“可那是肖家人留在你身上的痕迹,我,不乐意,所以,还是做掉吧。”
我“”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依了呗。不过话说回来,我自己也不喜欢身上留着曾经生活烙下的印记,虽然那什么了点,但就像余伯年说的,做掉吧,反正也就最多坚持这一两次的。
余伯年突然撂挑子不干,他妈只知道歇斯底里,他爸却是抓瞎闹得焦头烂额,好几次打电话找他谈话,想要劝他回去继续到公司上班,但都被他给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