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要什么,都是行动加黑豆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你来做表达。
这现象,让我跟余伯年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怎么都不怎么说话了不会因此落下后遗症了吧
虽然我们挺担心,但看孩子又没什么不正常的,也就暂时把这份担心给按捺下了,打算先好好观察观察再说。
余伯年也道,“估计也就是别扭劲儿还没完全拧过来,先带着玩儿几天,要是回去还这样,再说把。”
也只能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心里一时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儿。真没想到,我们大人闹这一场,伤害最大的,居然会是这个孩子。
我们一直在云省这边玩了七天,第八天的早上,才坐上了回去的飞机。
飞机落地的一刻,我们没有先回别墅那边,而是去了出租屋那。在那边呆了半天,又将房子挂到中介转租,这才收拾东西回去别墅那边。
然而刚到小区门口,我们就在岗亭那看到了等在那的孟兰馨,以及她身边站着的一对中年男女。
我不认识那对男女,但孟兰馨,却是我心口的一根刺,看到她的瞬间,我就沉下了脸,情绪不可抑制的泛滥出强烈的恨意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就攥紧了拳头。
余伯年却目不斜视,如同我们第一次在这里碰面一样,车子停都没停,就径自朝入口开去,却被孟兰馨伸着胳膊挺身挡住车头而被迫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