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对我来说,无异于热锅滚油。但是余伯年在得到消息后却显得很平静,一点也没将这事儿放在眼里。他越是这样,我也是心里不安,就担心他大意着大意着,没准儿就着了安城的黑手。
然而一晃半月过去,安城那边却并没有动作,出狱后就销声匿迹,别说我们,连我爸妈都不知道他的踪迹,为此还特地打电话问了我几句。
安城失踪了。
这一认知令我纳闷儿极了,因此愈发不敢掉以轻心。
我情绪紧绷,每天余伯年出门都要叮嘱对方几声小心,说得余伯年都烦了,可转眼余念修小学开学,都风平浪静的什么事都没有。
这么一来,连我自己都不禁怀疑,对方之前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恐吓我,让我每天活在不安的恐惧里,提心吊胆而已。
既然这么久以来都相安无事,我也就不想继续呆在家里了。这会儿幼儿园也开开始招生开园,我便再次投入了工作,顺带负责起每天接送余念修的事宜。
以前幼儿园余伯年大多都会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送孩子,真正让徐叔接送的情况很少,现在公司诊所两头忙,他是彻底没了时间。接送孩子,也就理所当然落在了我头上,而且因为暗处的黎欣一直没找到,让徐叔每天接送我也不放心,所以对于这差事可谓是甘之如饴。
开学前期我还是挺紧张的,可这样安稳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这样的紧张就慢慢放松了下来。这个时候,我基本可以肯定,之前那些照片啊字条啊的快递,真的只是对方故意的恐吓手段而已。
这样的认知,令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彻底舒了口气。
因为不再时刻提防着,生活便渐渐步入了正轨,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余伯年也没再限制我们单独出门,除了接送孩子和上班,我偶尔也会跟同事约好去逛逛街,他从一开始的警惕,到后面也就习以为常不怎么管了。
不过就算如此,每当我跟人一起逛街的时候,他总是会时不时打电话询问一下,确定我没事,才会放心。
“不是吧,咱们就逛了三个小时,你老公就打了两个电话,这盯得也太紧迫了,人家都是妻管严,安老师这是夫管严啊”我刚跟余伯年通完电话手机手机,对面一起的李月容李老师就在那挤眉弄眼的打趣。
不过她这话说的也是事实,我们今天三个人,李月容,文悦,加上我,因为周末无事约好逛街,结果就这么三个来小时,我就接了余伯年两个电话,也难怪对方会打趣了,不止李月容,文悦也是一脸揶揄的看着我。
我被她们两人打趣得无奈,却也没觉得余伯年这样有什么不好。其实比起之前他现在真的好很多了,刚开始同意我单独出门的时候,简直可以称得上夺命连环扣,不过他一直防备的不是安城,而是黎欣。
虽然这么久以来都相安无事,但之前那场车祸太让人心有余悸,他不放心也是自然的。
“你就羡慕嫉妒吧,那是人家安老师命好,找了个把她当眼珠子宝贝着的好男人。”文悦装模作样的叹气道,“哎,可是我也好羡慕嫉妒怎么办”
李月容忙配合的一副西施捧心状。
我抓着纸团就冲她们扔了过去,“够了啊你们。”
“别乱扔垃圾,安老师,为人师表要做好表率知道吗”李月容伸手就把我扔的纸团给接住了
我们一阵嘻嘻哈哈,便将这茬给翻篇揭了过去。
“我们接下来去哪”文悦一边递了杯奶茶给我一边扭头问李月容。
“去商贸大夏吧,新一季的秋装上市,我打算去买两身,等天气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