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喜欢给宫娥，母妃今年也给了小九一个小宫娥，不过那宫娥不太好，总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摸我脸，有些讨厌。”
小九说完，掏出怀里写的字放到桌上，然后喊了小安子去拿伤药，并未发现四爷脸色不好看。
“这是对主子不敬，规矩白学了。”
“我和母妃说，她也这般说，后来那个宫娥就被弄走了，母妃又给了我个嬷嬷，人很好，做的八宝香糕也很好吃。”小九对规矩没要求，只是觉得大半夜被人摸脸很恐怖。
四爷知她性子迟钝，又不爱计较，本想说教说教，可看着已经欢天喜地拿着字准备献宝的小九，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四哥，快看看小九写的字，是不是有进步”
四爷伸手接过，逐一翻看，前面几张明显比后面好，看得出在慢慢进步，“写的不错，有进步，不过还需努力。”
小九连连点头“小九有四哥亲手刻的字板，只要努力，肯定会写出同四哥一样好看的字。”
其实入了朝很忌讳别人仿字，四爷偶有作诗也都有署名和盖章，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借他名义行事，对于小九，他到底是纵容居多。
“练字有进步，四哥有奖励给你。”
四爷从里室拿出一个纸盒，递给满脸期待的小九，“本想等你生辰送你，不过看在你这般努力就先给你，等你下月生辰四哥再送你别的。”
小九抱着纸盒，高兴地喊道“谢谢四哥。”
四爷见她如此高兴，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他说“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我就大致估摸了一下，应该挺合适。”
小九把纸盒放到书桌上，小心翼翼地拆开，果然是她心心念念地桃粉女装，而且不是传统的吉服，而是比较帅气中性风的骑装，偏汉装的款式，软绸料子，摸着很舒服。
清朝传统的吉服没有腰身，上身并不好看，小九更偏爱汉装。
其实民间还保留着前朝小袖衣和长裙的样式，只是在宫里是禁止的，所以纵然小九很心水，也没准备要。
四爷这套女装显然是改良过，腰身和袖口偏汉装，图案和下摆都还是满清骑装的样式，穿出去倒也让人寻不到错处。
“啊啊好喜欢。”
小九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就准备脱衣服，想要试试。
四爷慌忙阻止，“等会回房再试。”
小九本来不想等的，突然看见纸盒里还有一个绣了玉兰花的荷包，连忙拿了起来。她凑进闻了闻，味道很香，和四爷身上熏染的玉兰花芬香很像。
“荷包也是送小九的吗”
荷包是买衣服的时候店家推荐，四爷想到小九好像很喜欢抱着他衣服蹭，应该是喜欢玉兰花的味道，便一起买了下来。
“也是送你的，以后可不用总往我身上蹭了。”
小九的脸微红，她眼神闪烁，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让你身上总那么香，没啃你已经不错了。”
四爷听见了，并未言语，不过眼里全是笑意。
小九拿着荷包，左看右看，欢喜不已，“八哥也有个荷包，有次十四弟贪玩扯来玩，不慎掉水里，八哥气坏了。”
这事四爷有耳闻，当时要不是小九拦着，十四非挨揍。
“荷包大多都是亲近的人做的，八弟那荷包应该是他娘亲做的，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八爷的生母卫氏是宫里辛者库的浣衣奴，因为身份不高，他出生之后便由大阿哥的母妃惠妃纳喇氏抚养，平时见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