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人民的钱物。更有甚者,把罗网张挂在人家的门上,不许人们出入;有的张挂在水井上,使人们不得在水井中汲水等等,民怨很深,也做下许多坏事。
借他们的手,就算是网罗了大量的鸽子圈养,也只会使人怒骂他们几句,不会使人联想到飞鸽传书的功用上去。
反正永贞革新里也要取缔五坊的,到时候惩处几个恶霸五坊小二,也能平息民怨了。
“多谢丁先生提醒!还请明日丁先生与我同去,帮我说上几句话。”韦仁实说道。
丁留勇眼中一亮,立刻点了点头,道:“多谢韦爵爷提携!”
这是韦仁实让功给他一份,他如何能听不出来。
翌日一早,韦仁实便同丁留勇、李良一起,往皇城打马而去。
到了宫门外,劳烦了侍卫前去通报,两人则便在外面等待了起来,不多时,就见那个侍卫匆匆跑了回来,放他们进去了,说陛下正在太极殿中。
韦仁实与丁留勇、李良一起往太极殿过去,到了殿外由内侍通报了一声,便将三人带进去了。
李适正在批阅奏折,且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看见三人过去见了礼,于是笑着说道:“免礼,几位爱卿前来,所为何事?”
“启禀陛下,臣与丁先生、李都尉奉命操持训练间谍一事,商量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来。”韦仁实上前一步,拱手向李适说道。
李适将手中的奏折往身前的案几上一放,说道:“哦?说来听听。”
韦仁实说道:“陛下,臣请斗胆一问,从广州传来的关于稻种的情报,需要多久才能到达陛下的手中?”
李适没想到韦仁实会这么问,想了想,说道:“若是一般情况,两百里足以,若是有所大事发生,视其情况由六百里加急与八百里加急,稻种之事,朕命其以八百里加急对待,从广州至朕手中,八百里加急需要八九天。怎么,韦卿问这个作甚?”
“那若不是稻种,而是两军交战呢?”韦仁实问道:““陛下,您也知道,军阵之中,战场之上,情况瞬息万变,这八九天的时间里,前军形势就会有很大的不同,咱们得到的这些过时的情报,对作战之影响十分巨大,甚至做出的决断已经不符军中的境况了。”
“朕自然知道。只是八百里加急已是最快,朕也只能如此。故而自古以来,便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军中将令,可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决断。”李适摇了摇头说道,突然像是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猛一抬头,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办法?!速速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