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训的间谍都在下面坐着。在他们面前,则是两个被捆起来的人。
韦仁实站在这两个人前面,对下面那些间谍说道:“审问,也是间谍活动的一部分。从事间谍事务,有事需要从扣押人员,又或是对方的细作、暗探等人口中获取情报。有相当一部分的人,是不会开口的,有时候遇到骨头硬的,就需要用刑审讯。今日,就用这两个人为例,来教尔等一些用刑审讯的方法和技巧,也让你们见识见识一些刑法,日后万一尔等暴露被抓,面对这些用刑的时候,有一些准备和应对之法。”
“其实,审讯最重要的就是耐心,这份耐心不是说消极对待,而是心中保持冷静,有清晰的目的和计划。”韦仁实继续说道:“其次,还要有迅速的手段,以免托的时间太长,而使得情形有变……”
韦仁实讲解的时候,并没有避开那两个人。
而是将一项项审讯技巧,还要一样样的酷刑当着他们二人的面讲给那些间谍们。
这本身也是一种折磨。让那两个人听着这些花样百出的用刑之法,让他们想到这些用刑的方法很有可能会用到他们的身上,让他们心中越来越害怕,这是对他们的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丁留勇也是一个用刑逼问的高手,在韦仁实讲解了一些新奇的用刑之法后,他用自己经验告诉间谍们了许多用刑逼问的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如何解决。
且对韦仁实提出来的精神用刑之法很是感兴趣。
在讲解之后,韦仁实便将那二人交给了丁留勇,让他带着间谍们在那二人的身上实践——直到摧毁他们的意志,愿意开口为止。
这些间谍们日后所要做的事情,注定是要接触这些刑法儿的,不论是对他人用刑,还是自己被别人用刑。所以韦仁实用那两个人作为实践对象,既能让间谍们实践一下用刑逼问的技法,又能撬开那两个人的嘴,可谓是一举两得。
韦仁实只怕是反贼。
他还记得当初廊坊军乱的时候参与其中的那些推手,那个邪教。
那个邪教的存在说明,眼下是有反贼藏匿于民间的。
就怕这两个人是反贼指使,那就说明,新式兵器的事情泄露了。
新式兵器如今只在金吾卫中装备了,就算是神策军中,也只是装配了望远镜和伪装服而已,这些新式装备,根本没有给他们。
再往深处想想,那京城军器监呢?京城军器监有没有暴露?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泄密?
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就不说藩镇知道了会如何反应,就算是神策军知道了,那就已经很严重了。神策军是朝廷如今最大的倚仗,若是被神策军中的兵卒知道有了新式兵器不先装备给他们,却反而装备给金吾卫,那难免他们会心生不满。这是很危险的。
“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不重视。”李良听了韦仁实的分析,也是一脸肃然的点了点头。
韦仁实看了看李良,说道:“李兄,你说咱们训练间谍这么长时间了,该不该看一看他们到底有了什么真本事了,掌握了多少间谍的要领了呢?”
李良听了韦仁实的话,一愣,继而眼中一凝,说道:“仁实哥儿的意思是……”
韦仁实笑道:“我的意思是,咱们训练间谍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也该有一次实习的机会,来考校一下到底掌握了多少,是吧?”
“让这些间谍们从这二人口中撬出有用的东西,然后根据撬出的情报进行探查搜集,将这件事情搞清楚。”李良立刻就明白了韦仁实的意思:“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当行之有效。只是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