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一下滑落,腿更是来缠着他:“谁不是个笑话呢,你也不是我男朋友,管前男友的事情干什么~”
很显然她有点误会,误会他再说那个什么前男友。
低头看着她,只觉得她红红的脸很可爱。
说话的腔调也很可爱,还蹭着他,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做,但是身体的本能突然觉醒了一样。
他从前对女人不感兴趣,突然就有了兴趣。
六子他们还取笑他是什么万年难得的大处男,好像这个晚上,红酒,女人,都是老天爷给他准备好的一份缘,缘分总是这么奇妙。
裴深爱曾经无数次问过他,那天晚上,为什么会是他。
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可能如果不是他突然想上天台抽根烟,如果不是那个棒棒糖,如果不是她的那声对不起,如果不是她,可能就没有以后。
若是非得说出一个理由的话,也许只是天台上的那灯太亮,一度让他以为是月亮。
月光太美,人太美。
眼前的生日蛋糕上,牌头插着一个十八的数字。
裴深爱又过生日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岁月静好。
连驿才放好生日蜡烛,他的脚边突然扭过来一个爬行动物。
很快,这个小爬行的抱住了他的腿,咿咿呀呀地还直东撞西撞,他弯腰把小东西抱了起来,举在眼前狠狠亲了一口。
咿咿呀呀顿时变成了妈妈妈妈的口齿不清。
连驿顶着他的鼻尖,笑:“一天到晚的说妈妈,叫爸爸,爸爸。”
才九个月的儿子只会妈妈妈妈的,他不以为意,抱了怀里回头来,单手去拿奶粉罐子,小家伙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是拱来又拱去。
才要倒水,换好衣服的裴深爱已经出来了。
她赶紧接过了儿子去,小宝宝白白的肉呼呼的,正闭着眼睛哼哼着。
连驿冲好了奶,一大一小都搂了怀里来:“诶呦喂,诶呦喂,喂我儿子吃奶奶喽!”
两个人都坐了沙发上面,靠在一起看着孩子吃奶。
裴深爱叮嘱着连驿重要事宜:“一会到了我爸妈家,不许再问婚礼的事情,明白吗?”
连驿在旁靠沙发,瘫倒:“是,我明白,是我破坏了我们的婚礼,我是罪人~”
两个人相恋两年时,再不结婚连驿就要疯了。
可不管他怎么琢磨,裴深爱也享受这种恋爱状态,就不想结婚了。
他的准岳父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他还没等考虑好要不要施行呢,他儿子意外扎根了,两家人都非常开心,裴深爱也挺开心。
孕育生命是件很神奇的事情,她体质也是蛮特殊的,没多久就大吐特吐。
准爸爸连驿也为此日夜难眠,守着她。
什么都不吃也吐,所以根本没精神举办婚礼,婚礼延后,先领了证。
后来等终于不吐了,肚子也大了,裴深爱拒绝这样穿婚纱,说他是罪人,没有他,怎么能有意外,没有意外,婚礼还是美美的。
这现在他儿子都九个月了,婚礼无限期延长了。
因为工作原因,更多是连驿和保姆阿姨在家带孩子。
新晋奶爸需要名分,一直记挂着给她一个最好的婚礼,可一直遥遥无期。
躺了一会儿,裴深爱听见电话响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