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比喂了两颗伟哥更有感觉。
男性输精管结扎术后的嘱咐,无非是,三个月内依旧是危险期,一周之内不能自慰或者性活动。不要沾水,等等。
周津塬甚至觉得,他的状态非常好。
他虽然尽力掩饰,回国后状态仍有一些颓靡。再加上医院里一直传他作风不正,周津塬自认行为不受影响,被人指指点点的,心情难免有所不快。
周津塬当晚值夜班急诊。
非常不巧,凌晨四点就接了个脖子上被砍了三刀的患者。
等下了手术,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周津塬的教授今年刚成立专题组,让他写ppt。周津塬最近懈怠不少,他抱着电脑做出一份,交差后,也没开车,就回到离医院最近的公寓。
周津塬最近在原先自住和在赵想容小区租的公寓,两处跑。
他回家后,刻意没有锁门。
拉上窗帘,整个公寓黑得就像地狱。随后,他睡倒在脏衣服成堆的沙发中。
周津塬很快睡着了。
但夜班值多了,练就了一听到自己名字,就能清醒的技能。
门廊里有人叫他名字,周津塬直接睁开眼睛。
有个女人在门外一拉,似笑非笑地说:“他家门是开着的。”
外面很静,好像就来了一个人。
她好像在打电话。
周津塬的心微微一沉。
他做这结扎手术,也是自愿的,并不指望赵想容有什么表示或感动。毕竟,她对他的冷淡态度,非常煎熬。
直到等了几秒,周津塬听到赵想容熟悉的声音在门外说:“你进去看看,他在不在家。我在门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