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疏离但又能孤注一掷的性格。要搁自己,早就颓了。
他饱含深意地说:“呵呵,你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过于夸张了。”周津塬一口否认,他鬓角出汗,眼睛低垂,“但这辈子就得怄死她。”
正在这时,周津塬手机响了。
是许久没联系的苏昕,她在电话那端焦急极了,不停地哭:“我妈在家里昏倒了!”
同样在孟黄黄的家,苏秦在电脑上疯狂地填完十份报名表,准备投到各大节目组。他又趴在地面,吭哧吭哧地做俯卧起撑。
“如果这次选秀也没戏,我接着参加别的节目。”苏秦告诉孟黄黄,她正幽灵一样走出来,随后在旁边的沙发上抱着爆米花,用电视机盒看网综,“我不一定当偶像,可以当跑通告类型的艺人。实在不行,我就去当健身教练。”
苏秦把他的职业生涯想了一遍,做出了后备选项,五花八门的选项,指向一个结果:他打算不惜一切代价地挤进进娱乐圈。
孟黄黄无聊地说:“我们酒店一直被很多网综节目要求租场地,我觉得,网综现在发展很好,需要很多娱乐型艺人。最近,娘gay类型的和走兄弟基情的风格比较流行。你有没有考虑过这种人设?”
两人沉默着,都在思考苏秦伪装同性恋,他应该怎么塑造这个形象。
孟黄黄又问:“你妈最近怎么样?”
苏母依旧接受透析。苏秦和苏母,都更倾向于继续保守治疗,只有苏昕好像铁了心似的坚持肾移植。苏秦最近收到一笔小款,不知道谁打来的。他消无声息地取出来,给自己报了个口播的课。
苏昕和母亲都不知道。
这时候,苏昕也给苏秦打来电话,苏秦骂了声,孟黄黄跟着苏秦走进门厅。她随后趴在窗户上,看着这小孩飞奔出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