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了晚上,周津塬才能回到赵想容的公寓。
原本以为门锁会换。但是门锁没换,赵想容的公寓中央,静静地摆着一个摊开的行李箱。
赵想容今天有一个拍摄任务,品牌方需要她本人和保镖一同前去取名贵的首饰,她也是睡了几小时就爬起床。她在家里寄出小芳的闪送,又顺手把行李箱拉出来,准备一些带出国用的日用品。
周津塬低头看着赵想容收拾的行李。
行李箱里面装着本法中字典,其他的,则是成套的性感内衣和高跟鞋,还有擦鞋的小工具。
突然间,他伸出脚,猛踢了一下那铝镁材质的鲜红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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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整天里,赵想容在外忙着拍摄工作。
她之前报了街舞课程,舞蹈老师催她来上课,赵想容永远能挤出时间做这些事,结束工作后,兴冲冲地跑过去学了45分钟的舞蹈课。
舞蹈课程后, Patrol 又把赵想容揪出来。两人坐在路边的咖啡厅,讨论了她去巴黎时要完成的两个专题。赵想容跑回办公室,满脸晦气地抱回好几本参考杂志。
毫不意外的,周津塬又躺在她卧室的床上,依旧戴着蓝光眼镜,笔记本电脑没来得及合上,人却已经歪头睡着了。
赵想容自己洗完澡,边敷面膜边悠闲地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杂志。她的手机搁在旁边,微信不停有新信息提示,工作和私聊群里永远在刷八卦。
赵想容问了下她家里的佣人,她父母家里的火烧得怎么样,又看到了孟黄黄的微信。这时脚踝处突然一暖,周津塬睡醒了。
他按着鼻梁走出卧室,安静地坐在她旁边,用手攥住她的小腿。
客厅里静谧清凉,两人谁也没开口,仿佛回到以前互不干扰的状态。
赵想容慢腾腾地看完一整本厚厚的杂志,撕下面膜,露出湿漉漉且精致的脸。
她这才开口:“周津塬,我即使答应复合,也得等你和我一起出国后。现在,我没有心情应付你,你也累了,赶紧回自己家。对了,是你把我行李箱的衣服和鞋都扔在地面?你找死吗?”
赵想容踹了周津塬胸口一脚,他才回过神。
周津塬正在仔细地想着主任跟自己说的话。
他惦记职称很多年,这是周津塬对自己事业规划里的一部分。职称一到手,就算从基层医生里历练出头。有资格在周末全国飞刀,有更多手术和自主机会,还能摆脱多年的查房。
但这种关键时刻,赵想容让他陪她去法国。他虽然答应赵想容,内心深处还存有一丝侥幸,认为那是一个可以被讨价还价的请求。
周津塬沉吟地望着赵想容,女人也正扭头望着他,眼睛亮亮的。突然间,她说:“嘿,咱俩再玩个游戏吧。”
周津塬把玩着赵想容精致光滑的脚踝,他随口说:“是脱衣服的那种游戏,还是不脱衣服的那种游戏?”
赵想容一挑眉,懒洋洋地回答:“当然是不脱衣服的那种游戏,你以为呢?”
他答:“我哪一种游戏都不想玩。”
这人永远那么扫兴!赵想容不由瞪他:“不玩算了,糟老头子坏得很。这世道,还是年轻的男生更有意思。”
周津塬的目光一沉,不过,他面上却微微笑了:“好,你就不如直说又想干什么。”
她们杂志每一期都有星座运程和心理测试。这一期的心理测试题角度新颖。它的问题是,当你的配偶先离你而去,你会在对方葬礼上写下什么方面的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