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周津塬也不由哼一声。整形医生?
“津塬肯定是一名好医生。我从来没问过,他在医院累不累,是不是辛苦。我想我问了,他只会让我别烦他。医生认为生命大于一切。但是我想,世界上肯定有什么高于自己的生命?前几年的时候,我每天深夜回家都会头痛和耳鸣,感觉自己整个人糟糕透了,撑不到第二天清晨。这时候,我会对他发脾气。我从来没告诉津塬,他是我的精神支柱之一,每次我撑不下去的时候,他都在帮我承担一部分痛苦。现在,他终于死了……”
写到这里信就结束了。
周津塬不由往后翻看了一下,他问:“怎么不写了?”
赵想容无辜地说:“两分钟的时间到了呀。”
周津塬把便条夹塞给她:“继续往下写。”
赵想容眨眨眼睛,她其实是边偷看微信,边随手写的这些。周津塬的信,显然比她认真很多。但他现在的样子,又有点怪怪的,
赵想容便笑着说:“别那么认真呀,这只是一个游戏。”
微信上打手机游戏的群退了两个,还剩下一个。此刻大家又催她上线。群里各种骚骚地聊天说:“豆豆肯定是泡男人去了。这世界上比游戏更好玩的,就是上床了。”
赵想容把周津塬的便条夹,贴在茶几上,又踹了他一脚:“你走的时候锁门。”站起来,准备跑回卧室。
她低头看手机,刚想打字:手机游戏显然更好玩。
但胸前一热,周津塬突然站起来,他伸手拉住她,从背后探到她睡衣里,赵想容捂住胸愤怒回头,对方却用膝盖一顶她的大腿。
两个人在她家昂贵的沙发滚成一团。
赵想容今天在拍摄棚里穿了一天的塑料鞋套,又练完舞,四肢原本酸疼,周津塬压上来,胸膛非常硬,她额头立刻出了一层虚汗。
夫妻多年,赵想容一看着他黑且沉的眸子,自然清楚周津塬想做什么,两人近在咫尺,她心头警戒大起,迅速地警告他:“不行!不行!不行!”又妥协半步,“我的腿疼呢,你先让我起来,我继续往下写……”
周津塬望着她,他单手把他自己的衬衫扯开。然后,她的腿被分开。
一阵上刑般的剧痛,赵想容的耳朵涨得通红,她张嘴要说话,周津塬把她腰提起来,让她垮坐在他紧实小腹上。
这姿势,赵想容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也深深受不了。她立刻哀嚎了声,拼命站起身。周津塬的手臂把她的腰搂得更紧,另一只手拿起赵想容刚刚看的那本杂志,狠甩到墙角,再把沙发上的靠枕,她的手机,全部摔在远处。
客厅里的灯在她的上方亮着,周津塬敞着腿坐在沙发上,抱着赵想容。
赵想容全身上下,只剩下腰间一条紧绷到快断裂的黑色丁字底裤。她的腰,足够纤细,但并不骨瘦嶙峋,摸上去有一种丰满的错觉。
周津塬边低喘边欣赏着她,过了会,他突然抬手,拧起她的脸。赵想容头皮发麻,脸色已经接近惨白,只剩下丰满的胸前两点殷红,带着一种惊心动魄娇艳。他注视了一会儿,吻过去。
客厅里的灯在她的上方亮着,等周津塬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她立刻软在沙发上。
周津塬独自去冲了个澡,很快又坐回来,他拿起纸巾盒,把赵想容满脸的眼泪和汗水都擦了。等擦到大腿内侧,赵想容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合拢膝盖,他从桌面拿了罐冰苏打水。
“局部需要冰敷一下。”周津塬告诉她。
赵想容无言以对。
这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