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存在一种冷淡到无法朽坏的东西。
汗水流下她的小腿和背,她的呼吸都是他气味,从里到外都被占据。
赵想容感觉自己又听不见任何声音,她被拽到一条漆黑色的湖里,好不甘心。什么爱情,什么周津塬,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周津塬原本想在这时候逼着她松口复婚,却看到她眼泪不停往下流,话到嘴边就成了:“容容,说你爱我。”
也不知道赵想容是不是没听见,她依偎在他怀里,眨着弯曲的睫毛,就恍恍惚惚地求他轻点。
“容容?”他停住动作,来回地叫她的名字。
赵想容这才答应了一声。
周津塬便清楚地重复了几遍,他用她最喜欢的样子,清冷温和地哄着她:“说你爱我,要带着感情说。”
赵想容肯定听见了。
她突然仰起洁白的脖子,试探地吻住他。周津塬床上功夫好到爆炸,但不太喜欢亲吻,平常连亲脸都要稍微皱眉。当赵想容有点撒娇地舔着他,她的脸颊紧贴着他,有点冰冷,红唇微翘,舌尖却软,很芬芳,沁人心脾也很脆弱,仿佛非常容易就能被吮破似的。
周津塬呼吸乱了,他把刚刚的问句,暂时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