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瞄准了林间的兔子,这个时候,兔子应该也比较肥了。
他把别在腰间的短刀当做利箭使,他力气大,每次投掷出去,只要准头不是太偏,一般都有收获。
这段日子的打猎经验,让他的手感一日比一日熟练,所以不过两刻钟,他就收获了四只兔子。
祁佑觉得差不多了,就地吸了一只兔子血,补充一□□内的盐分,舔舔嘴唇,把嘴边的血迹舔掉,然后把兔子拴在腰间,去找水源。
路上看到有野果,红彤彤的,可诱人了。祁佑靠近了,仔细瞅瞅果实,有些果子上坑坑洼洼的,像被什么鸟类啄食过的。
很好,鸟吃过的,说明无毒。
祁佑把外套脱了,铺在地上,然后逮着树干猛摇,果子哗啦啦落了一地。
祁佑心情大好,抓着衣角一收,一包果子就打包好了。
他顺着有野果的那个方向走过去,没多久果然看到一条小溪,蹲下给水壶里灌满水。
他拍拍沉甸甸的水壶,又摸摸拴在腰间的兔子,再摸出一个红果在衣服上擦了擦,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好吃( ̄▽ ̄)~*
祁佑兴高采烈的带着猎物回去,今日用时最少,收获最丰,祁某人就飘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他哼的带劲,没注意前方有黑影一闪而过。
直到一群人把他给包围了。
祁佑:???
“说,裘烈在哪里?”来人凶神恶煞,闪着寒光的刀尖指着祁佑逼问。
祁佑:裘烈是谁?
祁佑:“我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对方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祁佑心想,他这下可以走了吧。
“他已经见过我们了,不能留活口,杀了他。”
祁佑:!!!
有病吧,他又不认识他们。
祁佑觉得这些人简直槽多无口,甚至脑子也只是个摆设。奈何对方举起刀就向他砍了过来。
祁佑也怒了,真当他是软柿子,谁都能捏吗?
行啊,你要杀我,我也不跟你客气。
祁佑退后两步,闪身躲过了劈过来的长刀,取出别在腰间的短刀,随后手腕一转,刀尖一闪,眨眼间取了来人的性命。
“他会武功,一定跟裘烈有关系。活捉了他,殿下也不会怪罪吾等办事不力。”
祁佑:…………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就是。
这些人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祁佑那叫一个憋屈啊,偏偏百口莫辩。对方根本不听人话。
祁佑跟他们缠斗在一起,打的难舍难分,势均力敌。
其实他心里已经暗道不好,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跟亡命徒似的,就像普安县张混子那些人一样。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武力比张混子他们高了好几个档次。
祁佑心里急的不行,根据他这么多年看过的少数几部古装剧推测出,他该不会倒霉催的掺与进了皇权之争了吧。
那句“殿下”就是最好的凭证啊啊啊!!
这些人拼杀这么不要命,除了死士,祁佑想不到其他。
他死了不要紧,离这里不远的祁父他们怎么办啊。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人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