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月家的自留地在村长家边上,何爱玲跟栾乔芳嘀咕的那会儿功夫,她确实是去浇菜水了,好几个人看见,现在桶还在门边上呢。
“怕是都去看电影了,这人也是,就不能等个几分钟么!没事儿,你搁我这里坐着玩,等散场了,他们就回来了。”
王明月以前经常被锁在门外面,何爱玲不喜欢她,家里的钥匙她一把也没有,小时候去打猪草,他们吃过饭就锁起门走了,背着猪草回来晚了的王明月只能饿肚子。
陈奶奶一个人居住,不过可不能小瞧,人家有一个在外省做官的儿子呢!
这村里没人敢欺负她,老人家看王明月可怜,就叫王明月上家里吃饭。
王明月是知恩图报的性子,来了以后也不会闲着,帮老人家干些力所能及的活。
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熟起来。何爱玲就是不高兴,也只敢在背后嘀咕,她可没那个胆子找陈奶奶的不痛快。
“这是给我叔纳的?”
“除了他还有谁呢,说是穿不惯外头买的,他那个媳妇别说纳鞋了,补个衣裳都能扎了手。”
“人家是文化人,不会这些也正常。”
“那倒是,跟你叔一个单位,工资都是一样的,厉害着呢!”
王明月接过陈奶奶手上纳着的鞋底,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陈奶奶聊天,人老了,话就多起来,说得颠三倒四的,一会儿说说他在外省的儿子不回来看她,一会儿又说儿子小时候孝顺懂事,又说今年雨水好,天阴了两天了,怕啥要下雨了。
王明月偶尔接一句,大多数时间就静静倾听。
这边王明月和老人聊天,那边栾家,阴谋也在进行。
就在王明月走后一个多小时,一个人猥琐的影趁着天黑,蹑手蹑脚的摸进了栾家小院。
“嘿,听说栾家大闺女摔了腿也在家呢,大闺女可比埋汰的小闺女齐整些,年纪也适合生娃。”
那人猥琐的笑着,可不就是从李家庄赶过来的李铁匠!
单看他对栾家小院的格局了如指掌,就知道是有人指点过的!
只见他蹑手蹑脚的往栾乔芳姐妹的房间走去,到了门边,使劲儿推了推,推不动,这才摸到门上的锁。
“呸!臭娘们,防着老子呢!”
栾乔芳听着声响在里头吓得瑟瑟发抖,她想叫,可是想到母亲之前说的话,又不敢叫。
她不蠢,结合着母亲那话,也能猜出几分情况。栾乔芳心中纠结,她讨厌王月牙,爸爸就偏心王月牙!
但是这次的事情叫她有些害怕母亲,她是当事人,自然知道母亲那一棍子打得多狠。
同样都是栾家的孩子,等栾月牙嫁了,会不会轮到她?
而且弟弟的病那么花钱,家里总有一个人是要嫁给李铁匠的,她是老大,如果不是王月牙,那肯定就是她。
想到这些,栾乔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敢说话。
李铁匠下流是下流,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一般人不会把闺女嫁给他,但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个后,这咋行,算了,邋遢就邋遢吧,只要能生娃就行。
李铁匠安慰着自己,这才往王明月的房间赶,这边倒是门户大开,走到床边一摸,果然上头睡了个女人。
“嘿嘿,睡着了正好!”
李铁匠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裳脱了钻进去,虽说今晚看电影,可谁知道栾家周围会不会有人,他得快些把生米煮成熟饭。
毕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李铁匠怕自己有心无力,再加上他抱了多来几次,一夜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