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不可遏制的心头一紧——
办公桌上的档案全部被“砰”地撞落在地。
前一秒还有条不紊的坐在办公桌上的冷艳美人,此刻已然站在诊室门前,拽着陆酥秋的手腕,挡住了陆酥秋的去路。
陆酥秋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人,“沈医生还有什么事?”
沈伶握着陆酥秋的手腕越发紧,“欠我的,都不打算还了?”
陆酥秋道:“沈医生是指?”
沈伶低声冷嗤,“你欠得太多。”
“沈医生又在说笑了。”陆酥秋从容自若地挣开沈伶,眉目间也带上了抹疏离,“我从不记得有欠过沈医生什么东西。”
“不记得?”沈伶的下颌线紧绷,“一句不欠便可以不了了之?”
“沈医生以为?”陆酥秋微微摇头,“若是没有其他事,请沈医生松手。”
松手?
沈伶的黑眸闪过怒意,紧握着陆酥秋的手腕,不顾陆酥秋不悦的反抗,把陆酥秋往诊室里拉。
“松手!”陆酥秋的嗓音重了几分。
沈伶置若罔闻。
将陆酥秋抵在墙上,沈伶的眸底翻滚着晦暗的占有欲。
“沈医生这是什么意思?”见沈伶无视自己的话,陆酥秋气急败坏的道。
沈伶贴近陆酥秋,一字一顿,“这辈子,你都别指望我放手。”
语罢,沈伶倏地笑了,嘴角上扬的模样诱惑力十足,却又无处不透露着胆战心惊的狠戾。
越漂亮的东西往往越危险,说得或许便是沈伶。
“你知道吗?”沈伶似水的嗓音蓦地轻了下来,她的手抚上陆酥秋的腰肢,轻车熟路地一路撩拨,“你整个人从里至外,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也只有我能这样,一直把你撩得双腿发软。”
“就算你要哭,也只能哭给我一个人看。”沈伶的嗓音低了些,“那些垃圾,指染你一下都是妄想,你明白吗?”
沈伶的手有些凉,落在陆酥秋的腰侧,却仿佛瞬间炽热不少。
沈伶怒火中烧,陆酥秋却没有因此而老实,“我腻了,我们也不合适。”她戏谑地道:“当个床伴倒是可以,在一起就免了。”
“任医生还是另寻新欢更好。”陆酥秋不咸不淡的话,无疑像是火上浇油。
沈伶知道,她想听的话,陆酥秋今天怕是一句也说不出。
既然说不出,那便也不必再费唇舌,陆酥秋可以不说了。
沈伶以唇来堵住陆酥秋余下的话,趁着这出其不意的机会,她撬开陆酥秋的牙关,将舌头长驱直入。
任凭陆酥秋怎么挣扎,沈伶也没有放开陆酥秋的意思。
任黎若是衣冠禽兽,那沈伶便是禽兽不如了。
尽管再不耻,陆酥秋也不得不承认,沈伶确实清楚的知道该怎么撩,往哪撩陆酥秋。
一吻结束,陆酥秋当真如沈伶所说的那般双腿发软。
她身子站不住,便下意识往沈伶的肩上靠。
沈伶主动的往陆酥秋身旁凑近了几分,方便让陆酥秋往自己怀里靠。
沈伶舔唇,似是在回味吻陆酥秋的滋味。她的手顿了顿,从陆酥秋的腰肢挪到了锁骨。
陆酥秋的锁骨匀称精致,在沈伶眼底,更是宛如艺术品。
“真漂亮,”沈伶毫不吝啬的赞许,“我的宝贝。”
漂亮到沈伶无时无刻想侵略性的吻上去。
陆酥秋瞪了沈伶一眼,却因眸底水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