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纷纷摇头,“你要是先敬了别人,哥几个就有意见了。”
“好,阿瑾,咱先干为敬。”
陆瑾想到庞将军的话,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果然如胡副将所言,真材实料的酒。
他说“我喝的是茶,你就别干了,少喝一些为好。”
小裴将军哈哈大笑,忍不住夸赞道“还是咱阿瑾向着我,那帮没良心的一个劲地要把我灌趴下,也不看看今日是小爷的好日子。”接着他看向宋衡,大声道,“头儿,我跟你了好几年了,发现你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把陆大夫给拐回家,一个陆大夫抵千军万马,来,我敬你们夫夫额,这个怎么说”
他回头询问地了一圈。
庞将军道“人夫妻,这儿夫夫得了。”
“行,就敬你们夫夫一杯,祝头儿跟我一样,平阳往东我不敢往西,阿瑾往北,头儿不能往南,哈哈一起惧内”
“特么真是喝多了。”邵将军低声道。
“说的不是挺好的嘛,哪里多了”张将军往边上看了一眼,只见那位沈公子皱着眉,看着陆瑾和宋衡。
小裴的嗓门今日是被硬生生催大的,吵杂之下,扯着嗓子喊,方圆一里地估计都听见了。
瞬间,所有人都往这里看,惊得都能掉下巴。
陆瑾真是震惊了,宋衡也愣了一下,不过他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一息之后恢复正常,拿过一旁谁手里的酒壶,刷刷刷地倒进小裴的杯里,说“你那酒都偿不出什么味道,怪道现在还清醒着,得了,把这杯喝下,就借你吉言了。”
这是承认了
还没捡起的下巴瞬间都又砸在地上,人人纷纷议论开去。
怪不得宋衡至今为止都三十了还没成亲,众人心中立刻生出了一个原来如此。
虽然两个大男人凑一起怪异,可是拜之前宋衡强大的杀伤力所赐,谁也不敢多议论一句,要知道太子的岳丈至今还没起复呢,那孙学士的死讯才刚传来,熬不住苦寒,没了。
相比之下还有不少和善地朝他们笑笑,祝百年好合什么的,陆瑾就看着宋衡一个一个心安理得地收过来,还多给了一个真诚的笑容,与朝堂上那不达眼底的皮笑肉不笑完全两个模样。
这又惊奇了在场诸位,心说原来宋大人也这样的一面啊,见识到了。
沈公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谁也没发现。
倒是小裴将军却倒霉了,宋衡这么一说,前面敬了好几桌的人顿时不干了,纷纷举着酒杯过来,要跟小裴重新喝。
“好啊,裴五,胆儿肥了,自个儿罚上一坛,就放过你。”
“一坛哪够,这么多人呢,至少五坛吧”
“那还能洞房花烛吗直接躺这儿得了。”
“哈哈”
然而小裴将军却一脸懵,回头看几位哥哥也是搞不清状况。
“等等,小爷啥时候掺假了,这都是真材实料的酒啊”
然而任他怎么说,众人就是不听不听就不听,要罚要罚赶紧喝。
这桌的几个将军连忙撤出战场,回头瞧了一眼还在接受众人祝贺的宋衡,默默地给小裴鞠了一把同情泪。
到了最后,却是平阳郡主身边的丫鬟从人堆里把她家的郡马给拉了出来,笑意盈盈地欠身道“我家郡主说,天色已晚,若是诸位想跟郡马爷继续,不妨明日赶早,郡主亲自来陪诸位一起喝。”
此言一出,大家纷纷表示足够了,放下酒杯催促小裴将军赶紧进洞房去,别让郡主久等。
回来的路上,陆瑾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