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水都记得,每一个字都充满着不可描述的快乐。
他欠宗元的,他们两个是有联系的。
这种亲密的,不可断裂的联系,都被珍而重之的写在了这个不足一个巴掌大的画本上。
付辛回到家时,门锁已经打开,他的神色冷了下去,面无表情推开了家里的门。
一室凌乱的场景出乎意料的没有出现。
付东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的与打开门的付辛相对。
付辛的声音冷漠,“我没钱。”
付东强咽了咽口水,他的声音都酒精侵蚀的沙哑,连说话都透着股浓重的酒气,“我、我打算戒酒。”
“哦,”付辛表情淡漠的走进门,放下手里的东西,越过他爸走进卧室,脚步突然一顿。
他转过头盯着付东强,眼睛又黑又亮,“你身上的酒味?”
“不是我喝的,”付东强,“这是别人泼在我身上的。”
这股味道,他刚刚在宗元身上闻到过。
付东强握紧手,激动的青筋暴起,“我,我说真的!戒酒!一定戒酒!”
人,总会会情绪上头。
付辛就这么看着付东强,不喜不怒,没有情绪的看着,“哦。”
他明显的不相信。
酗了七年酒的人,突然说要戒酒,有几个人会相信?付东强看着付辛准备回房的背影,心里明白,他抹了把脸,苦笑,“儿子,爸对不起你。”
他真不是个东西!
付辛的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