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终了,四处亮起灯光,老鸨扭着腰走上台子,“从今往后我们狐儿公子半月接一次客。”
老鸨话音刚落,下面响起一阵激动的欢呼声。
老鸨扬起帕子,示意安静,“一切规矩如常,一个时辰内,哪位客官出价更高,便可与我们狐儿公子共度良宵。”
“五千两!”
“七千两!”
“一万!”
银两价格一开始就高到一个可怕的境界,五千两甚至是一些普通小倌一年才能勉强赚到的数目。更何况风竹馆不是青楼,喜好男色的男子固然有但终究是少上很多,而女子大多畏于声誉前来的更是稀少。
然而五千两在狐儿这里仅仅是个起价罢了。
狐儿就这样笑着站在台上,看戏一样看着包厢和台下的男人们争先恐后的为他加高价格,一旁的老鸨早已笑的合不拢嘴。
“还有半刻钟了叫价要停止了。”老鸨说罢,涂着红色颜料的指甲放在狐儿衣袍前面的腰带上,媚眼如丝,在下面抽气声中,往后一拉。
红色的大袍顷刻间飘落,犹如蝴蝶展翅,花瓣展颜,铺洒一地。纤细的身子,身着透明的内衫的少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墨色的发,上挑的眉眼,朱红的唇。
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之后,惊雷巨响整个风竹馆掀起滔天巨浪,客人们红了眼,不要命的往上加价。
“五万!”
“六万!”
“…...”
“十万!”
“十五万!”
“二十万!”
“……”
“一百万!”
“一个时辰结束,恭喜第二间包厢的爷。”老鸨叫停,那些疯了一般往上加价的客人如梦初醒,无不惋惜叹气。
“请客官稍等,我们狐儿马上来陪你。”
老鸨引着狐儿上楼,微风拂过,却也不让人将地上衣服拾起穿上。
瘦弱的身子落在下方那些人眼中,勾不起半点怜悯之心,有的只是蓬勃欲/火。
狐儿路过殷瑜身边,殷瑜正要上前说些什么,第二间厢房的客人便按捺不住,主动走了出来。
衣锦华服,均是顶好的料子,相貌略为俊朗,偏生生了一双鼠眼,滴溜溜转了一圈黏在狐儿身上。
“狐儿公子,里面请。”
“把他带进去。”狐儿指了下身后的殷瑜。
华服公子不解,“这小孩?”
狐儿嗤笑一声,看的对面华服公子两眼发直,“让他在边上看着。”
“小孩子不懂事,若是吵闹,怕是毁了兴致。”
“绑起来,堵住嘴,扔到衣柜里开条缝就行。”
“好好好,都依你。”华服公子连忙应道,走上前伸手揽住梦寐以求的腰肢,迫不及待的探入衣襟内,细滑的触感简直让他醉生梦死,双眼对着门外侯着的小厮一瞪,“没听见狐儿公子说的话吗?”
四个小厮哪敢耽误?从清玄身边拉走殷瑜,跟随着一同进入厢房。
殷瑜挣扎不动,迷茫的回头看着清玄。清玄手一动,随即垂下去,跟随着来到厢房外。
不多时,几个小厮弄好,出来的时候带上房门,已然没有殷瑜的影子。
房内声音渐起,细听之下似乎还有铁器碰撞叮当声。
糜烂不堪的喘息声传进耳朵,清玄面无表情,周身气势却压制着几个小厮不敢直视,险些直直跪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