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什么意思?!”赵公子怒不可遏。
狐儿理了下额边的碎发,“狐儿乏了,劳烦妈妈送客。”
赵公子不依不饶,老鸨一路劝道一路笑着将赵公子推出去。
送走赵公子,没一会儿老鸨折回来,“狐儿,你可真有本事。”
“妈妈这是何意?”
“呵。”老鸨冷笑声,“今日为了你,我可算是得罪了我们风竹馆一个大顾客,你是用钱抵了,可是这犯了错,总该罚吧?”
“既然是我管教出了问题,自然是要罚的,那就关他们三天,不给吃喝,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妈妈觉得如何?”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如何?”老鸨脸色不悦的走了。
房门大力带上,狐儿一下子没了精神,折腾了这么久确实累了。
“小屁孩,还不放开?”狐儿扬扬被抓住的手指。
“漂亮哥哥……”
“竹子,你看看他胸口位置,我那还有一些药,给他擦擦。”
清玄带着依旧担忧的小孩去了外间擦药,狐儿疲惫的躺在床上,还泛着点点温暖的食指曲在掌心中。
接客这么久以来,什么样的客人没遇到过?像赵公子这样有特殊癖好的很常见,曾经他有次折腾的半个月走不了路,不也一样过来了?
蜷着身子,狐儿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
哈!十几年了,十几年,头一次有人担心他,头一次有人为了他站出来,头一次有人问他疼不疼。
原来这副破烂身子也是有人关心的。
迷迷糊糊之际,有淡淡的药香来到床边。
他听得小孩清脆的声音,“漂亮哥哥,你身上有好多伤,我给你擦药,边吹边擦不疼的。”
“好啊。”他低喃,顺从的伸出手臂。
“漂亮哥哥,你流汗了。”
小手轻轻擦掉他滑落鬓间的一滴水珠。
蠢货,那不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