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
陆宇琛咂咂舌，一脸正经“我还没摸够呢。”
程一诺直起身子，二话不说就张口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
陆宇琛身子一抖，呼吸猛然加紧，手上一个使劲儿，把女孩娇小的身子更往自己怀里贴了贴，哑着嗓子说“宝贝儿，做的真好，再咬一个让我看看。”
程一诺真是被他的混不吝气疯了。
本以为他在说笑，可这厮竟然真的越要越来劲，那手隐隐还要往上作乱的趋势。
察觉到他在若有似无地轻抚着向上时，程一诺终于受不了地猛地哀叹一声，妥协似的开口“大哥，有话好好说，你别耍流氓行不行”
陆宇琛挑挑眉，似乎是同情她的无助似的，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只不过又抬起手把她柔软的小脑袋往自己怀里压了压，沉声说“你必须得慢慢适应，程一诺，我说过，我给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程一诺心一颤，在他近乎霸道的语气里，她竟不可思议地听出了他的紧张和不安。
“陆宇琛。”
程一诺在他怀里闷闷地喊他。
“嗯”
“你说，我们往后会顺利吗”
陆宇琛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口，然后握在心口，缓缓地说“会。”
程一诺眨了眨眼睛，声音干涩“你上次说会的时候，是五年前，可那次你刚说完，第二天就抛下我，跟凌筱一块去了美国。”
陆宇琛身子一僵。
“诺诺”
“你别说话。”程一诺忽然高声打断他，趴在他胸口上闷闷地说“我现在不想听你的解释。”
“好。”沉默了会儿，陆宇琛忽然用手挑着她尖细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头，在黑暗中，目光灼灼地盯着女孩的眼睛，低哑开口。
“我不解释，诺诺，以前的事，就是我错了，解释再多也只是借口。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爱你，我想要你，并且，快被这些念头逼疯了，所以我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做这种连我都觉得不齿的行为。”
程一诺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静默了很久，就在陆宇琛觉得一切也只能停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进展的时候，程一诺忽然仰起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只是一下。
短暂的像流星划过天际。
或许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到。
可这短暂的时刻，却让陆宇琛陷入长久的僵硬。
“喂”女孩轻拍了拍他凝固的脸颊“我就是亲你一下啊，你就这样，你是不是碰瓷呢”
陆宇琛没办法回答，天知道他为什么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程一诺眼睛逐渐恢复深沉，抬起手摸着他微凉的耳朵，轻声说“老公”
陆宇琛被这称呼噎了下，有种自己会因心脏麻痹死在床上的幻觉。
看他一动不动，程一诺皱着眉又仰起脖子亲了他一下，软着声音喊“老公你怎么了”
“喂，你别吓我，宇琛”
“不许喊我的名字。”
陆宇琛忽然横眉打断她，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眼睛里更是如燎原一般燃着火。
男人轻吻着她的眉尖低声呢喃“喊我老公。”
程一诺怔忪了下，但很快就呵呵笑着承受他细雨一般的轻吻。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像是安慰一只曾经受过伤的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