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们如此无所顾忌,几近疯狂。
而此时另一个地方也有相同的疑问,船舱顶层,控制室,曾经救过因彻的杂事和供奉还有很多主要人员都在这里,分别坐在软垫上看着跪坐在首座的船长,“我们月轮商会已经与海族和平共事上千年,此次不知原因的围困一定有什么原因。”
“有原因又怎样,我们船队可没去招惹他们,连谈判都杀,简直不讲道理。”
“海族行事向来随性,且兽性不改,杀性甚重,如果谈不好恐怕我们一行人今天都要折在这里。”
“船长大人有何见解”
顶级炼器师铸造的天极防御法器玄晶轻铠包裹着妖娆的娇躯,一头长发被高高的扎成马尾,微微眯起的眸子里闪烁着刀割一般的寒光,船长余罂冷冷的下令“启动悬空阵法,打开船翼,往上空拔升千米。”
声音由传声阵法传到八十一只船的控制室立马所有的船都开始往上悬浮,灵石中的灵气被大量抽取,船舱内一条一条的指令往下派发,有条不紊的执行起来。
然而海兽并不罢休,他们本就是来寻仇的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仇人逃出自己的领域。
一道道触手从海里升起缠绕在船上,死死的扣住船壁,主控制室一阵颤动,执行人员立马汇报“船长,船被控制住了,是否打开绞杀阵法”
船长余罂毫不犹豫,站起身来,“绞杀阵法准备,顶舱门打开,等我命令。”
“是。”接到命令执行人员立马有条不紊的操作了起来,绞杀阵法被一个个打开,大量的灵石被填充归位,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将船壁上的东西绞成碎片。
杂事迅速领会到船长的意图,“船长大人”
“你们且管好控制室,我亲自前去谈判。”
余罂从头顶的舱口上飞了出去,夜空之下黑色的马尾被风吹的扬起,一把大刀背在身后,已经被拉出一截银芒,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盛蓝,你们鲛人一族是在宣布开战吗”沙哑微醺的声音传出千里,一波一波的回荡。
她垂眸看着只是困住船队却没有发动攻势的海兽,神色不明。
“余罂。”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海面上升起一道水柱,一个有着如同大海一般蔚蓝色鱼尾的鲛人坐在上面,长发披肩,如水般的眸子盈盈忘了过来,“我也不愿同你们开战,只要你将我族的脉珠还回来,我便立刻下令让它们退下。”
余罂踏空而行,走到船的前面,皱眉不解“盛蓝,什么脉珠,我从未见过。”
这话一出口,盛蓝的眼神便变了,手上尖锐的指甲弹了出来,“你不知留影石上明明白白记载着是你闯进我族驻地,趁我族大部分战力外出,打伤守卫夺走了脉珠,如今你说不知”
下方的海兽仿佛感受到了盛蓝的情绪一个个露出了渗人的利齿,余罂皱眉,“盛蓝,其中定然有误会。我一直主持船队海航,怎么会去你们族地抢夺脉珠”
“呵,刚开始我也不信,于是我派人暗中潜入船上打听了一番,你猜怎么着”她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拍了拍手掌,“船长大人您呀,的确无故消失了一天,而那消失的时间正好和我族脉珠被抢的时间一样,你说,我还要怎么为你开脱”
“我如果真盗了你们的脉珠,我就不在这里了。”余罂背上的大刀又被抽出几寸,煞气与寒气更逼人。
“脉珠是什么”因彻疑惑出声。
“脉珠乃是海中灵脉的源头,灵气的产源,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