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刺客们团团包围着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薄熙言
他们知道这是个可怕的对手
薄熙言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头发虽然是那么蓬乱,衣衫却整洁。
他憔悴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刺客们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薄熙言咽喉。剑还未到,
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薄熙言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近悬崖。
刺客们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薄熙言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崖上树干滑了上去。他长啸一声,冲天飞起,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
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一片刺客们身上即可脖子上出现一条血痕,随即脑袋身体分家。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又一批刺客开始扑上来。
薄熙言知道周围方圆三丈之内都是八皇子的杀手,除了悬崖无论任何方向闪避 ,都难以逃脱。
看来只能拼死一搏了
望着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薄熙言毫不犹豫纵深往下跳。
请。
日上三竿,阮阮刚醒来,却又有些昏昏欲睡。
果然是这些日子她倦怠了
无聊至极,索性约上兔子出去走走,看看这人界风光。
阮阮欢快走在前头,老兔子精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一路都是果子,阮阮已经装了一大兜,伸手从兜掏出,就递给老兔子精一个。
老兔子精摇头,神仙早已经辟谷,不用吃东西,即使吃自己也是解馋,或天界宴请。
阮阮没心没肺的东蹿西跳,远离了兔子视线。
等她蹦达回来,老兔精已经不见了,不过她也早已习惯那兔子的来无影去无踪。
约莫又去寻吃食抑或寻母兔子传宗接代,生娃娃去了
传宗接代是老兔子家祖祖辈辈的传统美德,生一窝娃娃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夜色沉沉,路都有点看不清,河也渐渐看不清,鸟儿是坚决不能下水的,阮阮瞎摸着蹲在河边适合的距离等鱼上钩,顺便打打瞌睡。
都说浑水摸鱼,河太大,她浑不了,只能等这浑黑的天。
撑着下巴脑袋有一下没一下一点一点的。
坐在河边小板凳上,鱼竿每抖动一下,都要把她惊醒,兴奋得一惊一乍,提溜起来,除了鱼钩上的鱼饵胡萝卜,啥也没有。
从下午到晚上,蹲了半天腿都麻了,没有吊上半条鱼。
阮阮气馁,刚想甩起鱼线钩子准备走人。
脸上讪讪,她等了半日不见有鱼只好作罢,想想明日还可再来。
结果发现她根本拽不动鱼线,还不停剧烈抖动。
难道是鱼鱼上钩了
夜色中只见线的另一头,有一个黑黑大大的模糊影子在水中飘荡。
阮阮横了眼睛瞥一眼,很是回来很是兴奋。
鱼精妥妥的鱼精赚啦
这么大只,可以煎炸蒸煮,还可以剁吧剁吧腌制,弄成碳烤鱼啊红烧鱼啊
啧啧啧,想想就口水直流
阮阮用尽吃奶力气,终于把大肥鱼拖拉上岸。
乌漆抹黑,阮阮下手刚触到这尾鱼,哟嗬有鼻子有腿,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