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阮阮艳色唇瓣。
薄熙言眼神玩味地睨着她,淡淡说:“怎么继续咬我肩膀啊”
阮阮扫了一眼薄熙言那沾满黏糊糊口水的肩膀衣料,瑟缩脖子咽了咽口水。
果然还是不能轻易捋老虎胡须。
她僵硬地把干净手帕递给薄熙言,薄熙言接过帕子,睨了一眼阮阮,擦拭肩上口水。
阮阮似乎是蓦然突然想到什么地,拼命地把被子往肩上提了提,厚厚实实盖住胸脯和肩膀,连笑容都有些惊吓的苍白。
这样的举动自是逃不过薄熙言眼睛,但他却一语不发,只是深不可测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被子盖住的地方。
同样是男子,阮阮那么紧张干什么
薄熙言脸色一派若无其事的模样,摸摸阮阮的头笑着吩咐道:“懒猪,该起床了”